决定了这件事情之后，乔恩也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很快又想到了quot水quot的问题，不由得烦恼地说quot我们怎么检查水的问题这很难确定。quot

即便西列斯可以使用阿卡玛拉的眼镜架望见水中的污染，但是这种污染相当轻微，很难被发现他与琴多曾经不就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吗

如果他凝神去找，那说不定可以找到。但那也太费时间了。更不要说，如果那些阴影信徒只是将类似于quot泥碗quot的东西随手扔进坎拉河里呢难道他们要将整条坎拉河都抽干净吗

从食物、水源而来的污染，实在是防不胜防。

西列斯考虑了一会儿，便说∶quot不管怎么样，我们不可能将这事儿弃之不顾。或许我们可以收集一下不同区域的水样，然后进行研究。quot

quot水样quot乔恩头一回听到这种说法，他琢磨了一下就理解过来，便说，quot您有办法检测到其中的污染吗quot

西列斯点了点头。

乔恩也没有多问不管怎么说，quot复现自我quot的仪式是西列斯发明的，那他必定有应对污染的相关办法，这就是乔恩的想法。

他思考了一阵，又跟西列斯商量了一下应该选取哪些地方的水样。琴多也给出了自己的意见，尤其是提及了拉米法城周围的一些小镇子。

quot的确。quot乔恩说，quot那距离拉米法城也很近。有一些食物、饮料之类的就是在那儿加工的。quot

说着，他不由得停顿了一下，然后叹了一口气∶quot怎么我又开始研究这些食物了格雷森事件难道要在拉米法城内重演吗quot

乔恩提及格雷森事件，反而让西列斯产生了一个联想。

他用他不太灵光的地球生物学知识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quot如果人们饲养的牲畜受到了污染，而拉米法城的居民又吃了这些受污染动物的肉quot

这话让乔恩和琴多都沉默了。

西列斯之所以会想到这个问题，主要是格雷森事件中的那些肉给了他一点灵感。

似乎学到过quot生物富集作用quot。

他隐约记得在他遥远的地球学生时代的确十分遥远了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自然界的污染物会通过食物链进行传播与堆积，而作为食物链顶层的人类，自然也就成了获取污染物最多的物种。

这种现象在费希尔世界会发生吗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污染物

西列斯没法确定这一点，毕竟这两个世界终究是不一样的。

但是他的确可以确定的是两件事情∶费希尔世界的动物会受到旧日神的污染、人类吃下有问题的肉食也的确会受到污染。

这样一来，受到污染的动物给人类传播污染，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或许不会如同直接受到污染那么严重，但也的确存在污染。

积少成多，人们受到污染的程度就会相当可观了。

由此，阴影信徒会不会故意quot投毒quot

养殖场、饲料厂、肉类加工厂等等，这些地方当然也会需要用水如果这些地方的水源出了问题

或许这种污染不会是短期内就见效的，但是这种长期的、慢性的污染同样可怕。人们会在不知不觉之中成为quot阴影quot的信徒，甚至是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就已经被决定了未来的命运。

西列斯希望阴影信徒没那么聪明。

乔恩头痛地揉了揉眉心，他说∶quot我明白了。与这些相关的地方我也会去调查一下看来我得发动一下我的侦探朋友们了。

quot不过，这样一来，周六之前我可能来不及将这些水样交给您。quot

quot不用着急。quot西列斯低声说，quot至少我们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现在的重点仍旧是周六的事情。quot

乔恩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时间，就有些坐不住了，与西列斯和琴多告别，大概是打算去寻找相关地点的水样了。

在乔恩离开之后，琴多不由得说∶quot您觉得他们真会这么做吗quot

quot站在阴影信徒的角度，他们可能会顺手为之。quot西列斯说，仍旧保持着冷静，quot他们自身已经是浸在污染之中的，自然也不会吝于传播污染。

quot不过，我想，这可能也不会是他们明面上的计划。他们可能会双管齐下，甚至同时推进好几种计划我们能否发现他们行动的端倪，才是最重要的。quot

琴多也赞同这种说法，尽管那种如同附骨之疽的感觉，仍旧困扰着他。

隔了片刻，他才说∶quot我们要去交易会那边转转吗quot

欧内斯廷酒馆里此刻空无一人，因为所有人员都在交易会那边工作。这种情况从上周六就已经开始，直到这周六交易会落幕才会结束。

周六的时候，欧内斯廷交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