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高义刚进门,一声充满磁性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不用看,他便知道是好友玄冥过来了。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吗,这几日我们换防,你最好别过来。”韩高义没看他,自顾自地脱去盔甲,换上便装。
玄冥斜倚在窗台上,慵懒地把玩着手里的箫,笑道:“这里这么闷,若不来找你喝酒聊天,一日都过不下去。”
韩高义失笑,哂道:“像你这么胆大妄为的人,倒也少见。不过,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喝一盅,再弹一曲再说。”
玄冥自窗台一跃而下,淡笑:“正有此意。”
两人与酒道、棋道、音律之道上,均极为投契。当初去韩高义在山头弹琴,忽然出现一道箫音想和,正是高水流水遇知音,一见如故。于是两人明知彼此绝不会是同一阵营,却谁都默契地没有说破,也是难得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