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一个人影子都没有。
牵着马绕着道观里里外外的走了一圈也没有见一个人影。
“这些齐狗不是把道士都抓走了吧”慎思拧着眉望着空空的道观满脸困惑。
“不是抓,是请”一个清亮的声音从一旁的柴房传了出来。
慎思连忙跑了过去。
就见柴房里两个十余岁的小道童正在整理柴火。
“这里少说也有上百个道士吧。”慎思对着两个小道童问道,“谁这么大的面子,一下子都请走了”
“是一个带金面罩的人”其中一个道童回道,“说是去做一场法事。但凡会点道法的都被请走了。”
“空林道长了”
“您认识我们观主啊”小道童看了看慎思又探头看了看外头的韩玉颜笑道,“你们也是来我们观里落脚的吗说来也奇怪了,自从齐人打过来,过来落脚的道士一天比一天多了呢。”
“你们可知道是给什么人做法事的”慎思盯着年长一点的小道童问。
“不知道”小道童连连摇头,“他们没说。”
“你们观主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知道”小道童摇头,“按照以往的惯例,少则七日,多则四十九日,还有八十一日的。观主走的时候也没有说,只说让我们等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