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所。
“不做点防护措施”芦子重看着人群远去,走到身旁,并没有问此中原由,而是直接建议道。
在他看来,既然撕破脸动手,索性便来记狠的,直接下死手再说。
“我已经在其身上下毒了,没有解药,一段时间自然会毙命。”林末看也没看地上如岸上之鱼,拼命喘息的林君芙,轻声说道。
在毒律疫掌握后,他的下毒手段更加高超,对付一群最强不过五脏境不到的小辈,可以说是手到擒来。
可惜原本他还准备杀鸡儆猴,下几记狠手,杀两个人,震慑一下。
但没想到这群所谓的宗门天之骄子如此配合乖觉,倒是让他连发作的地方都没找到。
想到这,林末低下头,看着手上面若金纸,一脸惊惧的黄元化,脸色越来越冷。
现在便看看此次事件之后,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手里不由用力,手上之人发出低沉的嘶吼。
此时另一边,山神庙外。
尚虚白依旧静坐在神像之下,双目紧密,静心运转着体内的百转千回诀。
磅礴的千山劲如条蛰伏于渊的蛟龙,慢悠悠循着特定的行功路线,缓慢而又坚定地滋润着身体的各处穴窍,经脉,骨骼,肌肉。
其实到他这一境界,肉身的强弱已经无足轻重,最重要的是凝练神意。
神意足,勾连外景,内外天地相接,入自在天境,方可焚山煮海,朝游北海暮苍梧,成就真正的陆地神仙。
可惜
他摇了摇头,心底叹息一声。
宗师与立命天差地别,而与大宗师,却也犹如天堑。
若能突破大宗师,便可担任一峰之主,真正做到立地看天坐地吟,天下谁人不识君。
想到这,他不由想起前段时日出现在宁阳县的那位普世教大宗师。
好像叫骆敏飞
当初其在青天观时,尚虚白便听过其名头,毕竟从一介道子坠入凡尘,可成了各大宗门间,经久不衰的笑谈。
只是没想到,其竟然厚积薄发,反倒一飞冲天了起来。
一念至此,他心里便不由有些嫉妒。
那可是大宗师啊
“长老,方圆十数里经过探查,并没有你说的古氏人马”
就在这时,苍白男子一步踏入庙内,来至中年道人身前,皱眉禀告道。
“你确定那古氏之人,带队的据传是那名为古士长,前段时日便着手突破宗师,这番丧子出关,多半是成了,我与之约定的便是今日,不该啊”尚虚白皱眉疑惑道。
岑子谷同样面露思索。
“古氏于金沙郡,我曾听闻,其有秘法培育鱼龙马,很是不错,最擅跋山涉水,若无意外,即使没我们快,也绝不会慢到哪去”
尚虚白睁开眼睛,一道寒芒于瞳中涌现。
“你的意思是”
“会不会是,其同样遇见了灵台宗,随后随后迫于压力,屈服了”岑子谷犹豫了会,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尚虚白沉默了。
金沙郡古氏,名头虽响,近年却是也发展迅速,族里多出了两位宗师级高手,算得上老牌郡望级势力。
但对于千山宗,灵台宗,宗师级多寡真只能说一般。
毕竟随意一位峰主,脉主出手,便直接是族灭人没的下场。
还真有可能摄于威势,直接放弃。
毕竟儿子死了可以再生,真涉及生死存亡,大多数人都是理智的。
“长老,那我们如今怎么办”岑子谷轻声,再次问道。
“古氏怕灵台宗,我千山宗难道也怕吗”尚虚白缓缓站起身。
“我千山宗杀那林君末,诛灭林氏一族,合情合理,若真有什么不妙的后果,我尚虚白自会一肩担之。”他轻声说道。
山庙之外,远处天空,不知从何地浮起片片乌云,
黑云压山山欲崩,漫天大雨洗红尘。
正好,将一切清除。
“那我们何时行动”岑子谷也有些激动了,声音大了几分。
“明日吧,我已经察觉到一股狂放的气息,应该是哪头从山中跑出的兽王,大概明日便会抵临,正好借之引起的慌乱,以雷霆之势,直接入山,将那林君末给打死”
尚虚白低声道。
他自然知道那林君末虽只是立命境界,但战力高达半步宗师,认真算来,绝对是个天才。
而他预料不错,其甚至背后便是灵台宗,说不准也是哪位长老弟子,只是放养于山外,甚至可能是被当做道子种子培养。
不然解释不了为何一介乡野家族小子,能达到这个地步。
但一切不重要了,死去的天才不叫天才,一位强绝宗师为其送终,也不算埋没其偌大的名声。
日光下,炎炎烈日,肆无忌惮地行使着自身的权柄。
林末此时站在林家庄门口的高塔之上。
其大概三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