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吃猪”公子哥顶着一张醉红的小帅脸,指着宋吃猪怒声道“当老子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吗,你不就是有个吏部尚书当靠山嘛,居然欺辱到老子头上来了,赶紧跪下来给老子认错”“沙雕”赵官仁猛地揭开手里的茶碗,一杯滚烫的茶水猛然泼在对方脸上,公子哥被烫的嗷了一声惨叫,马上就跟疯了一样怒吼起来,但赵官仁又是一个飞脚,一脚将他踹到门外蜷缩了起来。“唉呀”董丝韵跑出来急声喊道“大人您实在太莽撞了,这可是大名鼎鼎的驸马都尉,宁国公家的六公子啊,你将他打了可如何是好呀”“驸马都尉”赵官仁满不在乎的点了根烟,“这哪个沙雕公主的男人啊,吃软饭也能吃到这么狂,公主能充入教乐坊不”“”董丝韵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宋吃猪却笑呵呵的说道“这指定不能行,我知道这小子是谁了,他是成平公主的驸马,成平公主乃当今圣上最小的妹子,龙子妃的姑姑”“那我能赏他一顶绿帽子不”赵官仁嘿嘿的坏笑,宋吃猪也笑的直抽抽,捂住嘴说道“这指定能行,不过我怕您下不去嘴啊,成平公主已经四十多了,正宗的老牛啃嫩草,而且是寡妇重招的驸马,噗哈哈哈”“驸马爷”几名官员及侍卫全都跑了过来,手忙脚乱的扶起了驸马爷,驸马爷已经气的全身都红了,指着赵官仁大吼道“去给我打死那小子,往死里打,人打死了我来扛”“他娘的连咱们驸马爷都敢打,上”四名侍卫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不过没狂到失去理智的地步,知道宋吃猪三品大员不能动,但赵官仁一个小年轻就无所谓了,抄起地上的板凳就朝赵官仁冲来。“我是礼部右侍郎,老子看谁敢”宋吃猪巴不得这些蠢货动手,猛地张开双臂急于表现,结果话没说完就挨了一茶壶,居然是驸马爷亲自冲进来动手了,茶壶当场就给宋吃猪开了瓢,鲜血溅了他一脸都是。“啊”宋吃猪惨叫着倒了下去,四名侍卫吓的傻眼了,门外的官员们脸都绿了,但赵官仁却突然在此时出手了,一个箭步上前插眼、封喉、踢老二,一水阴招将四名侍卫放翻在地。“给我”驸马爷刚抄起地上的板凳,结果一起身就挨了两嘴巴,他都没看清楚怎么一回事,头发又让人一把揪住,往下狠狠一扯,鼻梁顿时撞在人家的膝盖上,喷着鼻血惨叫着到底。“敢打我们爷你们给我等着,别跑”一名家丁慌张的从楼上跳了下去,几名擎天观的官员却懵逼了,只看赵官仁一脚踩住驸马爷的背,招手说道“来来来行刺朝堂三品大员,你们一个都别想跑”“这是怎么说的,这是怎么说的呀”胖奉銮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赶紧将满脸血的宋吃猪扶了起来,宋吃猪也是气到差点爆肝,上前狠踹了驸马爷两脚,怒骂“卧槽你媳妇,你个吃软饭的居然敢打我”“宋大人使不得呀”几位官员全都跑了进来,拉住他急声道“宁国公乃开国八大功臣之一,世袭的国公啊,驸马爷的母家又是淮扬织造,家里光丹书铁券就有三块,今日完全就是个误会呀”“胖墩他是不是要找胡家小女睡觉”赵官仁指向了胖奉銮,胖奉銮下意识点了点头,可马上又惊恐的捂住了嘴。“好哇”宋吃猪立马叫嚷道“你身为驸马都尉,居然敢瞒着公主殿下嫖官妓,来人啊给本官将他拿下,本官今日就要让他知道厉害”“宋大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一名中年儒生从门外走了进来,拱手笑道“本官宁国公长子,曲铮近日同三弟一家奉旨进京述职,舍弟多吃了几杯酒,无心冲撞了大人,明日等舍弟酒醒之后,本官亲自领他上门赔罪”“这位曲大人说的对”赵官仁点头笑道“咱不能得理不饶人,赔罪我看就免了吧,宋大人在驸马爷头上开个瓢,大家扯平了就当没发生过,不行再退一步,曲大人帮您三弟挨一下也可以嘛”“阁下年少轻狂,不知高姓大名啊”曲铮眯起眼冷冷的拱手,赵官仁挪开驸马爷背上的脚,笑道“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宁州矿老板赵必发是也,家里中的丹书铁券也放到发霉了,正好拿出来晒晒”“好一个矿老板,好一个丹书铁券”曲铮招手冷声说道“既然事端皆因两名女子而起,本官现在就命人将她们领来,有胆子你今日就把她们从本官面前带走,敢带我敬你是条汉子,不敢就给我滚出去”“啊”两声惊呼突然从门外响起,昔日的胡县丞母女被人推了进来,但赵官仁却瞧的一愣,怪不得一个驸马爷都动了色心,这母女俩居然被调教的改头换面,站在一起简直就像对姐妹花。“赵、赵大人你们”母女俩纷纷目露震惊,胡家娘子本就丰韵且有女人味,仔细打扮起来竟成了极品少妇一枚,女儿胡灵芝更是越长越水灵,十岁的年纪清丽可人,论颜值丝毫不输董名妓。“哈原来是老相好啊,怪不得一来就抢人”曲铮拾起一张板凳坐了下去,门口站着四名魁梧的凶汉,已经将腰里的钢刀拔了出来,驸马爷连忙躲到他大哥身后,抹着满嘴的鼻血怒目而视。“你得先问问人家,愿坐我这,还是愿坐你那啊”赵官仁也挑起张椅子坐了下去,笑眯眯的朝胡家母女招了招手,胡家母女二话不说就走了过去,双双躲在他背后垂着脑袋。“坐你身上又怎样”曲铮冷笑道“矿老板不要当怂包啊,人都给你带来了,有种你就把她们带出去”“你要不要脸啊,说的好像是你们家的女人一样”赵官仁重新点上了香烟,不屑道“人是教乐坊的人,落籍得经过礼部签字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