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说鬼婴和胎儿对立”
郁和安拿小棍在地上胡乱连线,喃喃自语“想喝胎肉汤,和鬼婴对立。想喝胎肉汤,和鬼婴对立嘶”
他突然眼睛一亮,抬头急急道“会,会不会是那些来访村民赵,赵宏图,你要去哪里”
“胎肉汤,胎肉汤。”
郁和安惊叫声令所有人都下意识看向赵宏图,心中顿时一惊。只见他竟不知何时晃晃悠悠站起,要走向畜生圈边缘。
“宏图,你要做什么”
王澎湃低吼着,直接把赵宏图抓了回来。但被抓住的赵宏图却拼了命的剧烈挣扎,痛苦捂着肚子,浑身冷汗肌肉痉挛“我要喝胎肉汤,我要喝胎肉汤”
“他被魇住了”
王澎湃把赵宏图钳制在胳膊底下,拿刀在手指一划,把血往赵宏图额头一按,顿时烫的他撕心裂肺惨叫。候在一旁许晨连忙捂住了赵宏图的嘴,一时间他像离水鱼般疯狂挣扎,闷声痛呼,听得人心惊肉跳,额角青筋绷起,原本茫然的眼神却逐渐恢复清明。
“醒来了,怎么样”
赵宏图呼哧急喘,艰难点头,他轻晃了晃头,许晨把手拿开,和王澎湃对了个担忧的眼神。
果然旅社不会让他们这么轻松,赵宏图刚才被对胎肉汤的渴望迷了神志,只要他肚子里东西没拿出来,就无法彻底恢复正常。现在王澎湃他们还能及时唤醒他,但可想而知,随着时间的推移,许晨和郁和安他们迟早也得出问题。
到这样就完蛋了
赵宏图也明白,回想起刚才自己神志恍惚,全被对胎肉汤的渴望操控,完全丧失理智,他就惊出了一身冷汗。而他自己更知道,这种渴望只是暂时被压制下去了,仍旧潜藏在身体最深处,过不了多久就会以更极端的方式卷土重来。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
不能,不能再这样
赵宏图咬紧牙,抓住王澎湃手,艰难道“弓,我,弓”
“冷静,咱们冷静下来,情况没这么糟。”
王澎湃安慰赵宏图,把他弓拿了过来,时刻注意着赵宏图的情况。见他抖着手,在手里磕了磕,磕出瓶药剂,许晨等人稍安了心。
从旅社买特殊武器类道具,或在一些旅程里机缘得到的,确实有类似暗兜类的地方,能存放些珍贵物品。
赵宏图把中级补血剂艰难吞了下去,这是他身上最昂贵的药。醉美湘西里道具基本不起作用,赵宏图只能祈祷自己好运。
等到一股暖流涌入腹中,赵宏图也养回了点力量。手在鼓胀肚子上抚摸了许久,似是在寻找什么。片刻后赵宏图深吸一口气,趁着王澎湃他们继续讨论的时候,赵宏图眼里一抹狠光、
他咬紧牙关,倒转弓身,毫不犹豫将锋利如刀弓臂刺入小腹
“唔”
痛呼中赵宏图脸色煞白,猛地拔出弓身。鲜血飞溅,弓臂尖端竟从腹中扎出来了一只青灰色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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