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伺,令他san值狂掉的人究竟是谁。
因为他尸体上出现的伤痕,最终的死法,都是那两头尸化飞狐统领被他杀死时的死法。
福利任务萍萍的考验
任务等级极度紧迫
任务描述请小心,厉鬼萍萍对您杀死尸化飞狐的举动非常不满,并且警告旅社不要妄想扰乱飞狐的安宁。完全不理解旅社开辟更多景点,只是为了发展湘西经济的初心。所以现在,您作为旅社的一员,萍萍将会对您进行一些小小的考验。如果您通过她的考核,萍萍将不会再阻碍景点的开发
备注我们总不能与厉鬼讲道理,有时候躲避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这是福利任务”
卫洵哼笑,唇角弧度嘲讽“开辟景点,躲避老实说,我都没什么兴趣。”
“我还没有见过厉鬼够凶吗,干净吗”
卫洵感到自己的手指在微微发颤,并不是害怕,而是身体难掩兴奋,那种野兽般汹涌澎湃的战斗欲望,嗜血残暴的念头,时刻想要冲破理智的束缚,掌控他的神经。
这种理智与欲望的拉扯令他越发兴奋,卫洵在这片空地上踱步,如巡视领地的野兽。他此刻明明站在一处相对空旷的草地上,前后左右都没有人影,但那饱含恶意的窥视感无处不在。
“我对尸化飞狐已经完全没兴趣了。”
卫洵压低声音,眼中血光闪烁,原本被他剪短的漆黑指甲再次长长,弯钩如猛兽利爪般尖锐。
什么旅社的任务,景点开发,萍萍考核,暂时撤退,全被卫洵抛到脑后。
他渴望战斗,渴望撕碎什么,亦或许渴望被撕碎毁灭与自我毁灭的危险气质矛盾充斥在他的身上,但与凶悍危险的外表相比,卫洵的语气却异常柔和温软,如魔鬼的低语,诱惑众生。
“萍萍,你在哪里”
没有人回话,四周只有越来越浓的雾气,周围温度正在降低,那种恶意窥视的感觉仍旧存在。无处不在,却又便寻不到他的存在。
“捉迷藏吗”
卫洵轻笑,闲庭信步般走在湿漉漉的土地上,啪嗒声响起,之前的大雨留下一个个水坑。原本清澈的水坑在卫洵的踩踏下泥水翻滚,变得浑浊起来。
“这让我想到曾经玩过的游戏。”
从卫洵身上发现不到任何紧张感,他与老友闲聊般自言自语“在一片沼泽地里,烂泥下藏着怪物。人们发现不了它们的存在,但当人从怪物上的泥地里走过时,他们的精神值会大幅度下降。靠这个认知,人们躲避,或者围杀怪物”
啪嗒。
卫洵第二圈回到他初始站立的地方,这里有个不起眼的小水坑。啪嗒,卫洵又踩了上去
san值1
人在急匆匆行走时,最容易忽略的,是头顶的天空,和脚下的水坑。
卫洵缓缓低下头,浑浊的水坑倒映不出他的面容,水坑深处有一张猩红,怨毒的血脸这张脸被剥下了皮,五官都是深陷的坑洞,血肉被啃咬的坑坑洼洼,不平整的血肉上爬着长条,似血管又似蚯蚓的黑虫。
无数漆黑的,类似蝙蝠的怨念环绕在血人身周,这个被剥皮的血人在水坑深处向卫洵伸出血手,要将他拉入地狱。
卫洵却并没有躲避,他瞳孔微微放大,咧开嘴,露出一个愉悦的,满足的微笑
“找到你了”
选择婴儿,还是鬼婴
对侯飞虎而言,这是个艰难的抉择,却也是预料到的事情。正如下午讨论时王澎湃提到的,向小龙溪上游走是胎肉坟,向下游走是婴儿墓。
这很可能是一个涉及到选择的项目,但谁都想不到选择来的这么快。
竹背篓只能带一个婴儿走。
选谁,是人类婴儿,还是鬼婴
侯飞虎额角流下一丝冷汗,这是性命攸关的抉择,而且他们旅队里每个人都被分开了,没人能够讨论,必须自己做出决定。
似是觉察到侯飞虎在犹豫,婴儿咿咿呀呀冲着他笑,可爱的笑脸宛如天使,让人不自觉也想冲他微笑。而鬼婴则怨憎嚎哭了起来,他脸上沾满了血似的泪水,猩红双眼怨毒盯着侯飞虎,尖锐指甲刀子般利,挥舞间轻易就把襁褓撕开了好几道口子。
按照常人的判断,绝对更倾向与正常人类婴儿。但身为资深旅客,侯飞虎有自己的经验,知道现在做什么才是最正确的抉择。
但
是
想到上午讨论时,他们商量过的计划,侯飞虎皱起眉头。
实际上他并不怎么赞同那个计划虽然那时最稳妥的,也是最万无一失的,但却需要整个旅队的配合。万一在谁那里出了漏子就难以弥补,而且对他和赵宏图两人而言,这个决定无疑是非常危险的。
如果是在刚进入这个旅程,侯飞虎绝对会以自保为主,不会信任不熟的同伴。在生存面前每个人都是自私的,这也不能怪任何人。
但是现在,在历经生死过后,在,在遇见丙九这个导游后,侯飞虎的思想却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