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答不理,脱口就应了。
容裳能如何,只好依她,就此放开她的头发。
他稍微离开了一些,她那僵硬的身子顿然放松了下来,而握笔的手也开始继续作画了。
容裳一边笑笑地看她,一边还抬手凑到鼻尖。
香香的。
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蹭一下洗发水。
不过在得知妤妤的小弱点后,容裳便又蹭鼻子上脸,问“妤妤有空的时候能跟我对戏吗”
见她不回,容裳迈开步子向她靠近一点点。
果然。
“我不会演戏。”
容裳以手握拳抵在嘴边,肃了肃面上那丝毫掩饰不了的笑意,认真凝视着白姝妤的脸,回道“妤妤本色出演便好。”
白姝妤侧头望了过来。
容裳看着白姝妤的眼角被阳光照得分外耀眼的泪痣。
突然发现,她的妤妤跟危险关系里的妤妤,描述得十足十的像。
本想开口跟她模糊一下剧名,讲大致剧情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莫名的,心里总觉得这里有什么关联,可是抓也抓不着。
危险关系的作者,看来他也是要见一见了。
除了这二者可能有什么关联外,他也不好跟她说这种强制爱的小说剧情。
说什么她像剧里的妤妤,那个从十五岁起就被母亲带到南家,因她全身每个地方都长得格外符合南家继承者南潮的审美观上,就被他单方面宣布看上了。
起初表现还不明显,然后便限制她交友情况,最后还在她成年当天就强行占有了她。
因为南家家世显赫,地位尊贵,她母亲还在战战兢兢得经营善良贤惠的后妈,什么忙也帮不上,也不好开口,也养成她柔弱不懂反抗的性子。
本以为高中毕业可以远离此地,前往国外留学。
事实上,机场一绑,就有人顶她名出国。
而她被激怒的南潮囚禁到他私人别墅,好好疼爱了一番
容裳越是回想那剧情,喉咙越干。
“我去喝口水。”
容裳大步走回室内,猛地扭开矿泉水瓶,直往嘴里灌。
这大中午的天气,也太热了。
他还拿起遥控器,朝着空调按了一下,很快冷气便从出风口冒了出来。
可他这会还正当感冒,被吹了好一会,又冷得直接把空调关上了。
而在这时,他之前叫人送的高脚凳到了。
由于女生宿舍不允许男生进来,容裳只好先下楼把椅子搬上来。
等他上来了后,白姝妤已经洗好了手,刚好爬上床。
容裳怔了一瞬,便把两张凳子搬到了阳台。
白姝妤的画架那些还没有收,说来容裳还没看她画成什么样,只是这一看,眉头紧皱。
画虽然是半成品,可这画风,着实也太过灰暗压抑了些。
她画得是夜晚的花海,没有星星只有比其他背景更暗的月亮,但整体还一点光都有没有,有得是在深夜中各自绽放的遍野暗色寂寥的花朵。
满屏的灰暗,氛围也极其诡异。
现在还只是半成品,不知道成品后会不会更甚。
都说画作多多少少能反映一个人的内心,那么妤妤她
容裳眉头皱得越深了,他拿出手机朝着画板拍了一张,打算待会咨询一下心理医生。
收回手机,往屋走。
刚一进来,便看到在床上脱裤子的白姝妤。
裤头从圆翘的臀部,然后到白脂般的大腿,再是褪到小腿,最后是纤细的脚腕。
脱完了后还整整齐齐地将其叠好,放在一旁。
以为完了的容裳,抬手捂了捂有些滚烫的额头。
岂料,眼前一幕,让他颇为上火。
只见床上那人儿,身子微微向前倾,一只小手忽然伸到背后,没一下,扣子被解开了。
之后便从两侧的袖拉胸带,最后用另一只小手从前面领口把内衣抽了出来。
天使般的颜色,白得非常晃眼。
只看她低下眉眼,认真地将内衣叠好,放在裤子的最上面。
最后撩起头发,这才躺了下去。
直到睡到枕头了,才把手收了回来。
拉起一旁的被子,戴上眼罩,放缓呼吸,没一会便睡熟了过去。
站在门边看完全程的容裳,此刻像是迎来了一阵风,将春水吹得层层涟漪。
容裳在午睡之前,忽然想到阳台的那幅画。
他记得他有个从事心理方面的世家好友,想也不想直接将其戳了出来,把半成品的画发了过去。
对面那头的好友似乎很有空闲,立马电话就来了。
容裳挂掉后,给他发文字,说其不方便接电话。
那人好像也没料到他会这样回,只是老实地发了语音过来。
因为对面床铺的妤妤还在睡觉,容裳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