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里”
“还他妈啰嗦少听一个字老子剁了你”
“是、是”
同事一号静若鹌鹑,旁听白兰地兴致高昂审讯的过程,意识逐渐升华至宇宙。
果然有哪里不对劲。
本该凄凄惨惨被埋的白兰地,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埋人的人,看他的样子,似乎对自己险些丧命的遭遇全无介意,反而无比积极地自己给自己找活儿干了起来
“那个什么、白兰地,你等等,g大人给我的任务,要把你”
“去你妈的等着不抓尽虫子,为g大人分忧,我怎么舍得死”
“”
今天的白兰地不出意料,又靠神奇操作强行给自己续了一命。
他怀着收拾与g大人不对付的内部敌人的热情,依然在boss也脚踩的这块土地上蹿下跳要是被g知道,他立马会被就地掩埋第二次。
g放弃从白兰地口中拼凑出来龙去脉。
白兰地的脑子大概二十年前就在人体实验室弄缺了一大块,没有留作研究材料的价值,应当立即销毁。
这个白痴,早已经不再是单纯克新人了,而是极有出息地,升级成了克boss。
g信不信诅咒的存在不重要,他只知道,白兰地与boss仅有两次的交集,每一次都是boss受伤害,才第二次,boss直接消失了。
直观明了,就是迁怒,外加消灭所有威胁boss安危的不确定性
疑似克boss的白兰地必须死。
g的理智告诉他,boss遇到危险的可能性并不大,极有可能又是遭遇了某个突发情况,因此没能如约向他报平安。
那又如何
光是“突发情况”至今还会出现这一点,便可以说是他的失职。
虽然失职根本不能怪他,“意外”有一个算一个,都是隐瞒了太多的boss自己浪出来的。
g可以勉强和最讨厌的女人做“家人”,可以包容boss丢下已成庞然巨物的组织,甚至可以忍住恶心,假装不知道boss包庇赤井秀一,他唯独不能纵容boss一次次把自己陷进危险里。
摊上一个任性程度随年龄增长翻倍加深的效忠对象,任谁来都会头疼,头疼完了是焦躁,焦躁之后自然而然就是“不满”了。
银发男人平时不说,不代表他真没想法。对这个任性的boss,他的耐心异常地充足,但也有实在不想忍的时候。
他本就不是一只完全乖顺的忠犬,过去还未得到boss全部信任时,就有越界咧齿的动作,银狼的利齿只稍稍在主人的皮肤表面轻滑,永远不会下口,他只是借这个姿态无声表示自己的反对。
如今,g认为自己有更直接表示不满的资格,想来boss自己也默认了。
千穆和我在一起,他叫你也过来,不过你不过来也没关系。
上午九点零一分二十八秒,收到贝尔摩德不情不愿的短讯,
等待和暗潮涌动的时间算起来并没有多久。
银发男人表面上看与平日并无不同,森冷的绿瞳扫过短短一行的文字,停顿却微不可见地延长,仿佛他在沉默中,极其细致地将每一个字刻入脑海。
记下了,他立即前往贝尔摩德给出的地址。
白兰地有没有死透,过去短暂离开便会不放心的各种事务,无论紧急与否,都被g毫不犹豫全部抛在身后。
“”
“我不想告诉你们,有一点好吧,有一半原因,就是不想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开足了暖气的房间里,被按在床边不能起身的boss苦笑。
心里默默扣掉了阿古未来半年的零食,虽知今天大概率是躲不过去了,千穆还想微乎其微地挣扎一下“其他的都一样,其实没什么可看的,我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就脱手套,好吗”
贝尔摩德用前所未有强硬的眼神回答,不好用恳求的目光看她也不行
竭力压下差点被心爱孩子可怜兮兮的眼神激起的心软,女人狠下心,正欲开口时。
“boss。”
得到通知才匆匆赶到的银发男人上前,径直越过她,结满枪茧的手忽然掌住了boss的肩。
他的用词一如既往恭敬,语气里的不容反对满溢而出“请允许我为你宽衣。”
作者有话要说猫所以还是变成这样了指每一波人都要把他衣服扒一遍,翅膀太多还分阵营的烦恼我流老琴一直不是乖乖听话的类型啦,回忆篇的猫如果有时间多作几下老琴也要爆,回来之后嗯,boss你也算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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