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能单枪匹马跟四圣使作对,岂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沈老的心血和担子平白无故被那几个伪君子左右,我估计,他肯定琢磨别的事儿呢。”
“什么事儿啊林二哥,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神叨叨了。”
“你快闭嘴吧,就你那脑袋,放你二百里都撵不上他,大哥,你觉得他在等什么呢”
林烈抬头看着风绝羽,后者微微一笑道“所有人当中就属你最鸡贼了,你觉得他在等什么”
“等人呗。”青海抱着膀子站在院门前,布满慧心的小眼睛闪烁着常人无法识破的机敏目光。
“等人”魏序异常的抬起了头,多看了青海两眼。
“啊,我明白了,他在等四圣使”
“呵呵”风绝羽淡淡一笑,随即也不做解释。
隔日,四圣使当中的徐腾、琼娘子、曹胜纷纷登门了,果不其然的是,雪银山庄出事的消息并不能瞒住手眼通天的四圣使,四位圣使当中除了南圣使墨世仁之外全部现身,而看着他们进入院中直奔沈天悲住处的风绝羽等人,却是心领神会的明白了些什么。
徐腾三人在雪银山庄待了不到半日就匆匆离开了,而且都是带着怨气出门的,风绝羽等人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直到四圣使的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风绝羽和林烈才穿过院庭来到了沈天悲的住处。
当其时,肖凝和沈天悲都在,而且北圣使曹胜还没走。
石屋房门大开,曹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天悲,沈老去世的事,曹某负有一定的责任,你放心,付兆勋和墨世仁,本圣使一定将他们生擒活捉,给你一个交待,至于你,既然雪银神剑已经丢了,就无需多想了,把如此重担交给你一个孩子身上,是我等失职,你安心留在这里养伤,剩下的事,本圣使来办。”
曹胜说完,在肖凝的注视下离开了房间,等他出来的时候遇到风绝羽,竟是双手抱拳的冲着风绝羽施了一礼“风道友,曹某听天悲都说过了,多谢阁下能在危急之下援手,保住了沈老这最后的血脉,曹某还有要事在身,天悲就交给风道友了,待曹某处决了墨世仁这个逆贼,再来登门道谢。”
“墨世仁”风绝羽眯了眯眼睛,明知故问道“迫害沈老的人已经抓住了吗是南圣使墨世仁确定吗”
曹胜叹了口气道“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根据曹某和徐、琼二位圣使这几日打近到的风声,数日前,墨世仁的确离开过金圣城,而且至今未归,南圣塔自其之下已然大乱,而根据墨世仁身边的亲信的供词,不久前墨世仁的确秘密见过付兆勋,而且在很多年前,付兆勋一直都在替墨世仁暗中办一些见不得光的事,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当初徐圣使围剿付兆勋的时候,他并没有死,而是被墨世仁暗中救走了,这两个人,就是迫害沈老的真凶。”
“真的是他啊。”林烈听完,匪夷所思道,其实几天前,林烈就跟汪景春传讯来着,而根据汪景春派人在城中打听来的消息说,当时在金圣城的三位圣使徐腾、琼娘子和曹胜都没有离开过,只有墨世仁不知何时离开了南圣塔,而且到现在,一直没有回去。
此后,徐腾和琼娘子就派人四处打探,最后找到了一个墨世仁身边的亲信,严刑拷打之后,才问出了实情,原来早在一百年前,付兆勋就成为墨世仁身边的鹰犬了,这百年来,他一直待在墨世仁城外的别院当中,替墨世仁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曹胜道“现在基本已经确定,试图抢夺金圣珠的人就是墨世仁和付兆勋,目前我等三使已经联合昭告碎乱星岛,免除了墨世仁的身份,无论他找没找到金圣珠,他也一定无法成为金圣城的主人。”
曹胜说完,唉声叹气的走了,看他的样子,似乎无法接受,墨世仁会为了金圣珠,而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
远望着曹胜离开,风绝羽方才幽幽的叹了口气,他知道,三圣使的一来一去,算是解了沈天悲的禁了,这个小子等来等去,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下一步,极有可能要去那双龙玉壁,洗一洗他那把沾满了锈污的长剑了。
想罢,他和林烈走进了屋内,而此时肖凝还没有来的及离开,两个人就撞了个对脸。
“风公子。”
“莫夫人。”
“你们聊,我出去”
肖凝自打跟风绝羽谈完之后,就很少说话,也不知道是故意避让,还是对其不满,反正两个人再没有什么交流,而本来想跟肖凝套套近乎的风绝羽一看这寡妇如此冷漠,就没好意思追出去再跟人多费唇舌,于是也就无奈的一笑。
“这位夫人还真是倔强啊,怎么劝都不听啊。”林烈一看肖凝这个态度,心里也是十分不满,按照他的想法,风绝羽救了整个山庄的人,这算是大恩大德了吧,难道就不能卖个面子
于是林烈走到沈天悲的床边道“喂,你小子,我大哥让你办的事办了没有啊”
沈天悲经过五、六日的调养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此时蒙着大被靠在床上笑道“谈过两次,已经有些眉目了,夫人还在考虑,风前辈再等一等。”
“真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