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无那种四两拔千斤的特殊功效,但若有人全力打来,金刚之体反震的力道依旧可以随着出手之人的劲道节节攀升,你打我多重,我弹回去就多狠,谁也不吃亏。
故而来人身形还未停稳,便被一股巨力强行弹开,好在风绝羽没有还手的意思,否则只要他稍稍聚扰一些内劲,便可轻而易举反伤对方,饶是如此,神秘来人依旧被他那坚如磐石一般的身体强行弹开,甩出数丈多远,来人甚至需要用双脚抵在一面屋墙之上,方能借此卸力平复。
唰
人形卜落,已在院中,随即愕然一秒,如同发现了新大陆,惊奇起来“咦,真武圣截体,这到是奇怪了,老沈何时得到这门秘法神通,竟传授给你了,果然是老沈的孙儿啊。”
人形大笑着,漫步朝着风绝羽走来,而这时沈天悲的脸色已经泛起了铁青之色,显然他对来人的贸然出手感觉到异常的不满,并且在之后来人的赞叹声中,也听出他认错了人,更上沈天悲脸上露出古怪之色。
踏踏踏
几步走过,两人方才看清来人长相,这是一个个子不高的老者,看着有半百年岁,自然,实际年纪无从考证,只是凭借来人这一身高深的修为,不难猜出他已经步入承道之列,甚至有后期的迹象,修为不算浅了。
老者银发长眉,体态稍微丰腴,说是满面红光并不过分,因为此老年纪看着有半百,但脸上皱纹却是没有多少,一张大脸肥肉乱颤,比他的体形更像一个胖子,最有特点的地方就是那只蒜头鼻的左边有一颗大痣,上面还长着一撮黑毛,要说老人长相并不丑陋,只是这颗大痣毁了应有的善感,叫人忍不住觉得此老面相多少显得凶恶。
二人打量老者,老者却独独打量风绝羽,因为之前管家通传的时候明明说过递交玉牌之人的穿着,所以他误以为风绝羽就是沈青奇的孙儿沈天悲,上前道“你就是沈天悲吧,哈哈,老沈不止一次跟我提起你,小小年纪,修为如此之高,老沈也算后继有人了,老夫汪景春,与你爷爷乃是过命之交,来来来,到了这不要客气,随意一些。”
汪景春自说自话,笑声浑厚,脸现赤诚,显然对于风沈二人的造访,感到无比的欢愉。
然而风绝羽却是一脸的尴尬,望着汪景春双手拱起慢慢一礼笑道“汪府主客气了,在下姓风,名绝羽,并非是汪府主口中的沈老后人,而这位才是沈天悲,在下只是沈老的一位友人吧。”
“啊你不是沈天悲啊”汪景春听完一愣,随即目光移向真正的沈天悲,然后在二人面相上来回审视片刻,这才看着沈天悲道“啊,的确,你比较像老沈,哈哈,对不住,是老夫误会了。”
沈天悲并不认得此人,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而且他没有风绝羽那般自来熟,但他搜肠刮肚,还是毕恭毕敬的冲着汪府主施了一礼道“天悲见过汪府主。”
“哈哈,一听就知道老沈未曾与你提过老夫。”汪景春哈哈大笑,拍着沈天悲肩膀,眼中闪过怜惜的意味道“圣君亲卫不是那么好当的,这几十任的圣君亲卫,不到圣君退位之时,他的家人很难有机会入此金圣城,也难为你们了,来来来,别在这杵着了,跟老夫回屋,坐下聊。”
城东汪氏府邸门前,风绝羽和沈天悲被两名仆人拦住,而像这种高门大户,一贯的接来送往必须经过门前守仆,转达府院管家,再由管家上报给府中主人,方可如愿进见,而这当中,只要一个环节发生错误,求见的人也许连门口都进不去,但此刻风绝羽有沈青奇亲手相赠的身份玉牌为凭,他也见惯了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看门狗,故而为了避免对方阻挠,随后说了两句来意之后,就把玉牌直接交了上去了。
而守着门口的两名仆人一看对方连凭证都交出来了,自然不会蛮横无礼的加以驱赶,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府中老爷究竟认不认得来人,人家有信物为证,万一是老爷的旧识,得罪了就不好了,于是其中一名仆人,让风绝羽和沈天悲等待片刻,拿着玉牌回到内院就去通传了。
两个人在门前等了一小会儿,很快,一个个子不高体态圆胖带着毡帽的管家笑呵呵的快步走了出来,并在出得府门站在台阶前,完成了拱手作揖等一系列非常有礼貌的动作,随后开口问道“两名小兄弟远道而来,本府不胜荣幸,老爷有话,请两位小兄弟入内院叙话。”
“多谢。”风绝羽和沈天悲闻言,赶忙躬身施礼,尽管他的修为极高,但处于如此陌生的环境,仍旧需要低调行事,尽量别让人觉得自己恃才傲物、不近人情。
在胖管家的引领之下,风绝羽和沈天悲并肩迈入汪府大门,绕过壁石走进外宅,一股清凉之感迎面扑来,那阵阵凉爽的空气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香气,乃是院子两侧草坪之下零零落落点缀长生的嫩黄、淡紫、幽蓝等等各种颜色的小花散发而出,院子中间有一条不算宽敞的甬道,直通往内院去的环廊,两边栽着嫩绿茂盛的杨柳,环廊两侧有圆形月门两处,四周摆放着各种争芳夺艳的盆景,里面种的也是各色奇花,只是与一盘的盆景不同,这些奇花都是种种叫不上来名字的草药。
风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