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好的。
他一边想一边说,提出结伴而行,并且为了众人的安危,放出话来让他们先浅尝则止,却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众人听完,感触不深,知道是风绝羽在安慰他们,不过听到可以不必马上深入三冥桥核心,众人倒是心安不少。
而话说到一半,风绝羽又道“其实大家不用太过担心,就算那三冥桥危机重重,却也不是什么十死无生之地,我辈修行,何尝不是时刻面对突破的危险,只不过这次我们通过经历而修行,也许借此机会,大家会有其它收获也说不定呢。”
又是一些没有用的废话,但是风绝羽却暗指出,修行之路、险阻重重,危险,什么时候不危险
难道冲关突破瓶颈的时候就不危险
炼功的时候走火入魔就不危险
怕危险还想成就什么武道呢
乍一听之下,这番话并没有什么,但是仔细想一想,其中涵义可就深刻了。
琰古知道风绝羽是没话找话,希望让大家的心态放平和,旋即接道“没错,七师祖所言有理,在下与知兄一直想突破旋虚境,近日总是毫无寸进,也许这次游历,可以让我们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比起坐死关可刺激多了。”
知勿才一听,眼前骤亮,打趣道“琰古兄,你这颗年轻的心态,可是得之不意啊。”
琰古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还没进渊底,老朽便年轻了。”
听的这笑话,众人皆是笑了起来,帐篷里的气氛为之一松,众人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风绝羽又聊了几句,营帐里气氛一时好的不行,偶有笑声趣言传出,使这单独的帐篷成为了整个山头惹人注目的存在。
吴不庸坐在帐篷里打坐,本来心烦意乱,听到笑声不断由某个方向传来,愤为不满“何人如此喧哗。”
说着吴不庸走了出去,只见外面不少吴宗修炼者伸着脖子看向某个方向,当他看到那笑声是从云剑天门的供奉队伍帐篷里面传出来的时候,满肚子怨言又咽了回去。
这些人可是自己请过来的,总不能因为人家笑了几句就埋怨来埋怨去吧,铁青着脸的吴不庸看了一会儿,终于无奈叹了口气,突然他看见不少人正盯着自己,吴不庸怨愤的一瞪眼,喝道“看什么看,看看人家云剑同道,哪有尔等这般惊惧之色,都学着点,一些胆小鬼,能成什么大事”
吴正勋跟在吴不庸身边恶寒不已,刚刚还原因人家聒噪而大发雷霆呢,这会儿居然成标榜了,有这么说话的吗
不过正因为帐篷里传出的笑声,周谨山等人也走了进来,见帐篷里谈天说地、笑语连连,那沉重的心态也是放宽不少。
如此便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众人从坐关中醒来,果然那恶鬼嚎哭之声有所消弭,又因天光放早、旭日东升,黑暗的阴霾在众人心中稍稍散了一些。
吴不庸一整夜都是在众人的笑声中枯坐过来的,精神状态很一般,不过他还是硬撑着笑脸跟风绝羽等人打起了招呼。
“风兄,起的很早啊。”
“吴兄早,我等可是彻夜未眠啊。”
众人都笑,感情这个七师祖还是个开心果,走到那都是满面笑容的,至少让人不觉得压力很大。
那吴不庸则是不同,吴宗事大,关联极重,此刻笑出来也是皮笑肉不笑。
吴不庸刚要说些什么,突然间一名吴宗弟子飞快来报道“启禀长老,北二十里外有高手出没,弟子等探查,似乎来人是奇鸣山五元真人。”
“什么五元他来干什么”
“报”吴不庸脸色一变,就听身后又是一声传报道“启禀长老,寒仙洞石举进三冥桥了”
“什么”
这次,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风绝羽看的纳闷,不解道“这些都是什么人”
周谨山道“麻烦了,这些都是宏图内围少有的高手,至少都是旋虚境。”
“走漏风声了”众人一惊。
是夜,风乍起,愁云布空,满里皆无光
三冥桥畔多出了无数临时搭建起来的简陋帐篷,这些帐篷都是由吴宗之人所,绵延了几十里地,看上去格外的壮观。
这般场面是风绝羽在夜间才发现的,如果不是吴宗的人在晚上纷纷出现,他还不知道吴宗此次为了寻找金宝炼制之法居然出动了上万人,虽然不是每个人都有顶尖的实力,不过却也是有着不凡的修为,并且这些人轮班值守,就守在那山崖边际,犹如一个个守山之石神般岿然不动,由此可以看出吴宗对此次事件有多重视了。
云剑天门被安排紧靠着悬崖边际的山道上就地扎营,半夜风起,帐外阴风阵阵,犹如恶鬼的嚎哭,虽然地阴之气不会散播到三冥桥外,但是听到这哭声也是让人心情沉重狂燥的感觉,风绝羽自诩见惯了大场面,可还是有种惊惧之感。
别说他,周谨山、于茂庭等人亦是如此,几个人凑在一个帐篷里各自打坐,却怎么也无法守住心神,周谨山掀开了帐帘,众人凑过去往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