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被毁,三冥桥周围有血战的痕迹,崖渊边际更是发现了我派弟子的尸体,足足数十具”
“”
吴不庸大气不喘的娓娓道来,让其讲述变得更加充满了悬疑的色彩,风绝羽三人听的是毛骨悚然。
既然在三冥桥发生过血战,那就说明有人曾经中途阻截过吴宗的这支队伍。
可是谁有这么大能耐,敢去阻截由一个旋照巅峰、三个旋虚、十个入尘、一百个凌虚高手组成的队伍。
这得多少人
或者又出动多少高手,才有可能成功
更别提吴不才一行人等连个求救的都没跑出来了。
这难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而且除去周谨山和李从翰不说,风绝羽听的就更疑惑,这三冥桥究竟是什么领域,怎么听起来万般复杂似的。
当然,这个时候就没人给风绝羽讲述地理方面的知识了,不过从周谨山随后的话中,他到是能够体会到这三冥桥的不一般。
就听周谨山道“三冥桥极为复杂,且领域之大无法想象,其中多渊多谷、高崖极多、偏峰凌石、峡山幽道不知凡几,倘若吴不才师兄未死,一定逃进了深渊之内在某处躲避。”
吴不庸连忙点头道“我家老祖与门内各大长老也是如此这般猜测,所以找起来颇为困难,以我吴宗的实力,哪怕出动所有高手都未必能够轻易的找到。而最关键的是,佛河天门掌尊老祖听闻此事极为愤怒,差点便与我家老祖翻了脸,他书信与老祖明言,倘若无法在三个月之内归还那金宝炼制的秘法,便与我吴宗决裂,并不惜一切代价灭掉吴宗。”
李从翰皱眉道“这佛河天门老祖能有此言,想必那金宝炼制之法定是极为重要,吴兄,在下冒昧一问,此金宝炼制之法究竟是为何物”
吴不庸沉吟了起来,半晌后才悠悠一叹道“罢了,既然有求于人,有些事便不能瞒着几位,不过在下说完之后,请各位为在下保密,毕竟此事事关重大,倘若不是佛河天门老祖生怕西岭群豪得知此事,他恐怕早就不惜一切代价亲临南境了。”
原来佛河老祖是怕风声走漏,才没有亲自出现,也怪不得他如此生气了。风绝羽心想。
吴不庸顿了一顿方向拿出一块小小的玉宝掌牌,众人定晴一看,却是一个小小令牌,只不这令牌正反两面却是刻着“嫁与梦”二字
风绝羽瞬间便明白了什么,与此同时,也听到吴不庸道“此物便是我家老祖研习那金宝炼制之法炼制出来的灵法法器,拥有此物,不需修炼匹配的本源神力,便可以施展灵法,且威力不俗。有关此法器,在南境根本闻所未闻,并且这还是我家老祖只得小小窍门之后完成的最低级的法器,听闻那佛河天门的掌尊老祖,利用百年的时间,用一件金宝、无数玉宝炼制出一件更为强悍的灵法法器,那法器足足囊括了两个中级灵法,十六个低级灵法,拥此一物,便等同于十数灵法在身,无比厉害。”
“什么”
乍听之下,风绝羽三人相不吃惊都不行了,现在他们才知道,怪不得吴不庸一个修炼土系灵法神力的家伙居然还能使出嫁梦诀,敢情是因为这件玉宝法器。
一个嫁梦境玉宝法器就如此厉害了,那佛河天门的老祖居然炼制出一件囊括了足足十八项灵法的法器,这他妈的有点太变态了吧。
倘若让一个未达冲阳境的高手拥有此物,那还不逆天了。
十八项灵法,说施展就施展出来,再厉害的高手也抵挡不住啊。
听到这里,风绝羽的三人心脏狂跳,看来这件事的确不小啊。
这时,风绝羽寻思道“既然此宝如此重要,为何贵派老祖不亲自出马调查”
吴不庸道“一来我家老祖需要坐镇吴宗,不能轻易离开,二来倘若老祖一动,势必会引起浩宇天门的关注,万一此事再由他们插手,我怕欧阳世家之人会图谋不诡。”
风绝羽又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佛河天门派人干的,收了金宝炼制之法矢口否认,意在求以高额的赔偿”
吴不庸道“此事我家老祖也有过猜测,是以曾经书信佛河天门,讲明如若找不到炼法,宁可给予大量的财宝赔偿,可惜对方一概不理,分文不取。”
风绝羽深吸了口气,猜测道“那就不是佛河天门的干的了。”是啊,要是威胁赔偿,就没必要提出灭门之说了。两大宗门虽然实力上可能有些差别,但佛河天门的掌尊老祖没必要吃力不讨好不是。
这时,周谨山说道“这么说还是南境之人干的了,不过吴兄,事已过去了一个月了,即便派人去追查,也未必能够调查出来什么,也许贼人早已派到别处了吧。”
吴不庸叹道“在下就怕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早在多年之前,我派与佛河时有来往、也有财宝交换的时候,便在吴国境内、三冥桥附近设下了重重眼线,但是至今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出入吴国境内。”
风绝羽道“没有发现未必不会发生,贼人可以悄无声息的跑到三冥桥设伏,一来说明贵派消息早便走漏,二来贼人有此实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