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古、人言可畏,这话不是白说的,万一他们借题发挥,我们绝对会想当被动啊。”
看来严殿这个大供奉当的也不容易,风绝羽能够理解严殿的苦衷,顿时感觉这个老头很可怜,想想这人有了入尘境七十几年的修为,竟然还要处处为人制肘,说起来怪伤感的。
风绝羽问道“那以大供奉的意思呢我们该怎么办”
严殿虽然左右为难,但他毕竟还是一个修炼得到的高手,只见他神情一板,愤然道“敢到神尘峰找麻烦,我们绝不能置之不理,此事老朽暂且准备压下,并命人提高警惕,只要那人再回来,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将他留下。”
看来这个严殿还是有点骨气的。
风绝羽点了点头,为了让严殿放宽心,他才说道“大供奉,此事我早已告之了白长老,相信他心中早有准备,倘若将此事如实禀告也没什么问题,不过我觉得还是大供奉的作法妥当,既然事是在下惹出来的,在下一定会负责到底。”
严殿闻言欣喜,点头道“那就这么定了,这几日我已经将此事告之了几个口比较紧的供奉,他们会一定留在神尘峰轮换值守,一旦那人再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聊了几句之后两人达成了共识,总算是站在了统一的阵线上,而且因此一事,风绝羽大抵上了解了整个天门的构成。
飞来峰独树一帜,由嫡系血脉传承下来的飞来峰算是门派中的老大的地位。
而广雷峰向来与各方各面的关系暖昧,说不上他们有多好,总也是地位不低却时时刻刻注意着名声的派系。
接下来的供奉堂,看似外表光鲜,实则与广雷峰相差不多,处处都要看飞来峰的脸色。
总而言之,云剑天门的主脉还是飞来峰一脉,那里的关系错综复杂,即便是严殿这样的人精也不想参合进去,是整个门派中关系最难搞的地方。
不过这跟风绝羽没有多大的关系,他只需了解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便可以了,说到底,虽然收徒一事上自己考虑的并不周全,但周全了又能如果,那么多嫡系高手,总不能全收了吧,就算全收了别人还不干的,所以这种事总会惹起一些麻烦,时间长了就不了了之了。
从供奉堂出来,风绝羽还要求去看看朱于,其实他自觉跟朱于还是有点缘分的,灵洞之争的时候,二者之间是竞争对手,现在就在一个山头修行,就算没出这档子事也理应去人家洞府拜会,现在朱于受到自己的牵连还受了伤,怎么说也得过去看一看。
严殿自然应允,在这老头的认知当中,他所掌握的可能也就只有供奉堂了,而且基于人人攀高枝的心态,就算是二十多个供奉当中也未必有多少真心在严殿手下谋事的,大多数人还是向往着与飞来峰搭上线为自己谋一条更加宽广的修炼之路,所以说严殿手下的可信之人很少,这也是他诚心的与风绝羽打好交道的用意了。
两个人到了朱于的洞府拜会,老蛤蟆受的伤确实不轻,一连几天过去了头顶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风绝羽又是道歉又是感激,两个人之间没什么隔阂,因此也成为了朋友。
从朱于那出来之后风绝羽问起严殿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严殿摆着一张苦瓜脸告诉他可信人太多,现如今知道的也就只有两名交情不浅的供奉,除此之外就是朱于了,这样算上他自己也就四个人,风绝羽想了想又提出让琰古和知勿才加入进来,算上风绝羽本人一共七人,这已经不少了。
七人找了个时间碰了下头构成了一个小团体,决定轮班警惕神秘人的到来。
“大供奉找我”风绝羽马不停蹄赶回了洞府,正要交待一下小玉关于西河村的事呢,偶然听到严殿集召,心里没来由的犯了膈应。然而严殿是知道自己回家省亲的,这一走就是两个月人家也担了很大责任,倘若自己爱搭不理的就说不过去了。
于是他只能把游冬草的事搁在一边,急冲冲的杀向供奉堂。
到了供奉堂,严殿正坐在堂前品茶,神态悠然自得却又有种忧愁从眉眼中流露出来,风绝羽迈进门槛,连忙叫道“大供奉,在下回来了。”
严殿豁然一尺,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转头一看是风绝羽,顿时大喜过望,飞快的起身谄媚的走了过来,热情的拉住了段烈的胳膊道“风兄,你终于回来了,家里一切还好吧。”
这货有问题啊,风绝羽细眉淡眼的打量了严殿一眼,寒暄道“多谢大供奉挂怀了,家里一切安好。”
“那就好,那就好。”严殿呵呵一乐。
风绝羽见他欲言又止,心里不免犯了嘀吓咕,连忙问道“大供奉,不知您急召在下有何要事”
严殿闻声抻着脖子往外看了看,然后小心翼翼拉着风绝羽走进了内堂,见四下无人才神秘兮兮的说道“风兄,神尘峰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严殿深沉道“风兄你有所不知啊,就在七天前,有人趁夜摸进了神尘峰,似乎在找什么人,那幸好被朱于朱供奉发现,结果那人突然要挟朱供奉,非要打听您的下落,朱供奉不肯告之,二人斗了一场,那人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