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回到25年前九
那一天后,伏尔泰变得善谈起来。
他跟阿蒂尔兰波诉说工作的烦恼,而对方不把他摆在神坛,表现得格外真实。
“爱干就干,不干就走。”
“你好烦,总是和我倾诉这些负新闻。”
“圣人先生,麻烦你顾忌一下自己,幸福的人才让身边的人也一起幸福。”
“唔,朱利安从来不和我说白天的事情,把白天和夜晚分得清清楚楚,按照你的推测,他应该是压抑过度了你弄清楚他的性癖了吗”
阿蒂尔兰波过得随心所欲,时而语惊人,时而捂住耳朵,在家里把伏尔泰视作平常人。
平常人
这在伏尔泰看来,是多么不容易的态度。
像伏尔泰、雅克卢梭这样的政府人员,要学藏心思,保守秘密,久而久养成深莫测的目光。这不算一件完全的好事,被压抑的自我容易造成反弹,雅克卢梭在未来的极端表现就是例。
伏尔泰在甜蜜的恋爱得到纾解,有了独家的心灵垃圾筒来自二十五年后的阿蒂尔兰波。
阿蒂尔兰波反手扣垃圾桶到对方头。
对方可怜兮兮。
欺负伏尔泰,逼迫伏尔泰露羞涩胆怯的一,是阿蒂尔兰波在法国仅剩下的乐趣。
“圣人先生,你给我戴套的速度快一点吗”
“朱利安就比你更放得下”
他们开了荤,每天至少要换着花样来一次了。
阿蒂尔兰波考虑到伏尔泰的实际情况,以循序渐进为主,没有弄受伤事件。
“伏尔泰,我和朱利安第一次就做了,你们作为朋友,怎么拖一年以啊”
原本阿蒂尔兰波在现任前不喜欢提及前任,但是一小细节的惊奇现,令他试探性的在伏尔泰前说起朱利安的事情。
只要是朱利安做过的事,伏尔泰的抗拒性就小,阿蒂尔兰波一时间打开了崭新的大门。
伏尔泰被迫知道了太多好友的黑历史。
不,是巴黎俱乐部的头牌秘闻。
工作日的班时间,伏尔泰看雅克卢梭的目光怪怪的,再也无法和对方回到纯洁的从前了。雅克卢梭没做亏心事,不怕伏尔泰的观察,顶多是警觉自己和属下最近的为有没有问题。
据伏尔泰打听,巴黎暂无一像雅克卢梭的男妓朱利安,说明自己的好友还没开始放飞自我。
伏尔泰反思“我这么在意卢梭,是羡慕他吧,他身有一狠劲,而我没有,我拥有的人际关系,也是他所欠缺的东西,我们的性格间充满互补性,如果不是最好的朋友,就是最坏的敌人。”
换一句话来说,雅克卢梭喜欢的东西,必然引起伏尔泰的好奇,纵然那不是光的爱好。
只要不犯法,伏尔泰就有理去尝试一下。
况,他们的缘分难得,不知时就分散,阿蒂尔兰波注定了是后世的人。
伏尔泰从未问过阿蒂尔兰波来自处,阿蒂尔兰波也对自己的过去闭不言。这世知道他来历的人一都没有,非要说有了解他的人,那就是二十五年后的保罗魏尔伦和朱利安。
阿蒂尔兰波带着加布来投奔伏尔泰后,他们整整一年容颜未改,身体停止成长,头长度不变。
加布是异生命体,特殊一点很正常。
阿蒂尔兰波却是实打实的人类,曾经没有异力,穿越到横滨起就遭到世界的同化,身体素质升华成为了“暗杀王”的程度。阿蒂尔兰波误自己成为了“暗杀王”,原因也是在身体的变化。
如果他不是成为了文野的保罗魏尔伦,那么,他占据了谁的身份,拥有了谁的异力
答案呼欲
早在一开始,阿蒂尔兰波就想岔了,被二十一世纪热门的穿越文学带歪了思路。
非要占据他人的身体,才可以脱胎换骨吗
不是的。
阿蒂尔兰波就是阿蒂尔兰波,不是任人的代替品,也从未夺舍过任人的身体。
文野世界是倒映文豪与作品的世界,专属于文豪交相辉映的时代,阿蒂尔兰波在十九世纪末的文坛杀一条路,青史留名,便拥有超越者的资格。
论文学地位,他是欧洲诗歌界无法抹去的名字,追求永恒的通灵者,超现实主义诗歌的开创者。
论传奇人生,他的故事为人津津乐道,写成传记,拍成电影,无数人八卦他和保罗魏尔伦的故事,他敢在那同性是罪的年代肆意飞扬。
文野世界赋予他力量,是他应得的馈赠,他来到这世界,再走了一遍自己的传奇路。
他就是天然的超越者
他的异力就是他的代表作地狱一季
回到二十五年前,则是阿蒂尔兰波补全文野命运的重要一环,历史得以自圆其说,“不羁风”于幕后一闪而逝,露让“牧神”执迷的笑脸。
“让,你为什么不着急”
加布和阿蒂尔兰波不在伏尔泰家,而是蹲在法国南特地区,儒勒凡尔纳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