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原谅了保罗魏尔伦冲动之下的背叛。
我错怪了你。
你对我很好,就像是哥哥说的那样。
是弟弟的情,你要是八年前答应我,我怎么可能误会你这么久
保罗魏尔伦很少自责,那种隐隐不痛快地感觉纠缠着他,在兄弟闹矛盾后清晰起来。
我好像欠亲友一个歉
保罗魏尔伦无师自通人类之间的互动方式。
翻了个身,他选择强行忘记。
下次再考虑。
美国,歌剧院的座位一票难求,巴黎歌剧院出品的歌剧在这里极为受欢迎。新生的美国富豪们既追求英伦贵族的做派,崇尚法国巴黎吹来的风气,把讲述一口流利的法语视作上等人的标志。
僵持了数日,保罗魏尔伦动用人脉关系,专买了三张票。他递给阿蒂尔兰波,算是主动示弱了一次,换取哥哥不再计较赌场那日的情。
阿蒂尔兰波一笑而过。
“弟弟,我们一起去看歌剧吧。”阿蒂尔兰波挥舞票,热情高涨,“我倒要看看你口中可以与莎士比亚相提并的法国歌剧大师多厉害”
中原中也不爱学习,苦着脸“如果是语,我可能听不懂”
阿蒂尔兰波笑“跟在我们身边,要抓紧学习这些语种啊,先去看歌剧吧,应该会专翻译的字幕或是小册。”
保罗魏尔伦见哥哥高兴,介绍“他创作的歌剧,听不懂歌剧的人也可以欣赏音乐。”
阿蒂尔兰波琢磨弟弟认识对方
一路上,保罗魏尔伦探查不到阿蒂尔兰波的过去,阿蒂尔兰波也没见过保罗魏尔伦的熟人,对方显而易见是一个独行侠,不喜与人相处。兰堂不算,那是阿蒂尔兰波自己去碰瓷认识的人。
美国歌剧院,巴黎歌剧院的原班人马在紧锣密鼓地排练,为本次歌剧在美国的首演而准备,最优秀的演员也在背台词,防止自己出错。
一些歌剧院内部的勾心斗角,反而在此刻减少了许多,男女演员最要紧的情是完美演出。
歌剧尚未开始,观众们入场。
现场的观众们听得懂法语的占据大多数,手里拿小册翻看的较少,空气中流淌着法语的交流氛围,这是阿蒂尔兰波第一次发现这么多法国人,不禁记起了兰堂对自己喊“同胞”的称呼。
隔着世界,他们也是自己的同胞啊。
包厢里没聊天的气氛,阿蒂尔兰波再次抛下保罗魏尔伦和中原中也,跑去了观众席。
阿蒂尔兰波左右逢源,自称幼年就跟随父母离开法国,无法忘怀故土,拉着一个法国家庭的男主人就聊起祖国的情,迅速融入关系网里。
法国同胞得他的孤陋寡闻,“你没看过这位歌剧家的歌剧吗”
阿蒂尔兰波腆着脸“是啊,平时就听说过莎士比亚先生的歌剧,没想到法国也出了一位大师,不这位大师哪些代表作”
一家三口的法国人和他的法裔朋友们一起聊了起来,你一句我一句,揭露了巴黎歌剧院近些年的代表作出自于一位歌剧家。那个人的姓名不明,外表不明,誉为巴黎歌剧院的“幽灵”先生。
阿蒂尔兰波把十九世纪末的歌剧家们盘算了一遍,硬是没找到符合条件的人。
他没斤斤计较,想不起来就说明名气不大。在他没穿越之前的年代,各国写歌剧的作家很多,出彩的人多,他估计文野世界里这个人能迅速出名,与歌剧行业竞争不激烈关系。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阿蒂尔兰波拱火“这位歌剧大师比莎士比亚先生厉害吗”
令他惊讶的是法国同胞们犹荣焉,对此人竖起了大拇指,“别的不能直接比较,是在音乐的领域,这位歌剧大师是世界最顶尖的”
在他们的后面两排,一位浑身漆黑、脸色苍白的男人头戴礼帽,坐在那里捏紧手杖。
与社交牛逼症的阿蒂尔兰波不一样,这位听到法国人夸赞歌剧家的黑衣男人僵硬得就像是一块石膏像,耳朵竖起,没放过一丁点讨声。
因为阿蒂尔兰波的带头聊天,观众席上出现了源源不断的赞誉,那些初次看歌剧的观众们也吃惊起来,对接下来的歌剧充满期待。
歌剧唐璜。
改编自历史上一位胆大妄为的异能力唐璜,传闻对方聪明狡猾,厚颜无耻,不可思议的骗到了两千多位女的芳心,而这位芳心纵火犯的结局,便是大快人心的下地狱了。
魅影在法国写唐璜的时候,面孔都是狰狞憎恨的,他也碰到过类似唐璜的人。
当时,他设计了巴黎歌剧院的建筑结构,定居在巴黎歌剧院的地下层,虽然才华横溢,是天生容貌残缺,令他始终不敢踏入光明之下。
他低调的生活,巴黎歌剧院的剧组称之为“幽灵”,所写的一部部歌剧在法国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巴黎歌剧院一跃为上流社会的名人最爱去的地方,他的幸运和不幸也到来,一位位法国超越吸引到巴黎歌剧院,他的视线从此无法自拔。
魅影是很多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