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蒂尔兰波喝下的不是香槟酒,是苦酒。
是谁给了他逃离暗杀王的信心
是纸醉金迷的夜晚。
总之,单人游就这么变成了三人游。
补交了船费后,保罗魏尔伦让中原中也单独住一间海景房,自己二十四时留在了阿蒂尔兰波身边。阿蒂尔兰波的第二次、第三次逃离计划失败,捏着鼻子接受了两个拖油瓶。
船上的生活变得丰富。
阿蒂尔兰波对保罗魏尔伦不怀好意地说道“让我看看我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
保罗魏尔伦淡定“除了肤色,没有区别。”
阿蒂尔兰波的贼手伸出,扒光了衣服特别多的暗杀王“要检查之后才能知道。”
“腿跟我差不多一样”
“腰比我细难道是我吃胖了一些”
“哈哈哈哈,弟弟,我以为你能压制兰堂,你怎么这么逊呀居然被兰堂睡过”
数月后,他们把远东的日本抛之脑后。
中原中也过上了超出想象的人生,在国外从会被骗的日裔少年变成了凶子。他们坐过颠簸的汽车,报废过三辆跑车,最后爬上了野生货车的后车厢,前往非洲的埃塞俄比亚喝咖啡了。
某一个土着的地盘上。
阿蒂尔兰波观摩蚊子饼的制作流程,中原中也脸色发青,敬远之,回忆自己不是在拉肚子就是在拉肚子路上的旅行生活。
中原中也算是明白在上一个城市补给物品的时候,阿蒂尔兰波会热情地推荐止疼药,止泻药,止痒药,消炎药,胃药,维生素片。为了预防非洲本地的黄热病和疟疾,他就被拉过补了几针,每天要手动测量自己的体温,防止什么时候就中招了。
中原中也有着痛的领悟没有强大的胃和体魄,不适合非洲这地方
三个人里,只有阿蒂尔兰波一次都没有拉肚子,手舞足蹈地和土着们交流,一口语言切换了不知道多少,对方不是第一次非洲了
保罗魏尔伦的白西装外套找不到干洗店,放在手臂处搭着,他一身清爽的衬衣和裤,拿着手机到处,试图连接互联网的信号。
暗杀王与外界失联了。
情报贩子联系不上他,兰堂也联系不上他。
保罗魏尔伦从没有过这么落后的地区,简直是未开化的世界,人类保持淳朴的野性,“这里难道没有建设互联网吗”
阿蒂尔兰波的欢呼声从旁边传。
“弟弟吃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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