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士德”没有打算提醒歌德,冷眼旁观两的相处。
等到阿蒂尔兰波放弃动手,“浮士德”空洞虚无的面庞好像多出了一丝遗憾。
又失了一次杀死魔鬼的机会。
每一个有力魔鬼动手的,往往在与魔鬼接触之中放弃敌意。有席勒这样受到魔鬼帮助的,认为歌德战争带来的压力过大,纠结如何治疗格分裂的心理问题。
魔鬼不打算害德国,一直在帮助德国。
源自于类魔鬼许下的愿望。
梅菲斯特,为了德国取得胜利,我可以付出所有。
“浮士德”不禁悲哀,一次又一次,自己受到异力的蛊惑,踏入了交易的陷阱,最后被培养到极致的异力夺舍了身体。
如今,魔鬼类,一个比他优秀、可以为了德国政府承担所有黑暗的政客。
那一场全球异大战,大家都疯了。
只有魔鬼赢了。
外面有点凉,好像已经入秋了。
阿蒂尔兰波被海风一吹,头脑冷静下来,自己错过了可以杀死歌德、让一个保罗魏尔伦的指令拥有者永远无法开口的机会。
不过冷酷杀的事情,与梦着全球旅游的自己有么关系
阿蒂尔兰波没有穿鞋,踮着脚,用赤裸的脚掌走在潮湿的地面,金色的长发摇曳在他的背后,他优雅的走了没多久,便蹦蹦跳跳起来,朝着适合跳海的地方靠近。
马上要自由了
在选定的方向,阿蒂尔兰波的笑容停滞,遇到了半夜不睡觉的弗里德里希尼采。
弗里德里希尼采见到他,开心地挥手。
“我失眠了,特意来等你”
“你要走了吗”
简单的两句话如同惊雷。
阿蒂尔兰波有一种手痒,打死方的冲动,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大嚷嚷出来
弗里德里希尼采欣赏起阿蒂尔兰波不修边幅的洒脱模样,那双光洁的赤足,染着海水与月光,让他大为赞赏“月色下的你,比白天还要真实一些。”
“你以为我会阻拦你吗”
“快走吧,宝贝,我没有让靠近这边,你注定踩在浪花上的。”
德国手舞足蹈,与大海一起欢呼。
阿蒂尔兰波愕然。
今天好像连连有“惊喜”
阿蒂尔兰波蓄势待发的重力失了第二次使用的机会。他一脸不解,做好了拼死冲出防线的准备,来到靠近海水的边缘位置。
阿蒂尔兰波疑惑“你为么不阻拦”
弗里德里希尼采喋喋不休“为了德国,我该阻拦你,又为了德国,我不阻拦你,你知道吗宝贝,你身上有无数种可性,压根一个核弹级别的定炸药。”
阿蒂尔兰波受不了这种委屈,一脚踹过,凶神恶煞起来“你小心我不走了”
弗里德里希尼采大笑,投降道。
“我说错了,宝贝你一点危险性都没有,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
“英国有比我好看。”
阿蒂尔兰波歪话题的力一流。
“宝贝,英国的审美太差劲了,我们不要相信他们庸俗肤浅的眼光。”弗里德里希尼采变了一支用手帕折叠的玫瑰花出来。
一阵风吹来,玫瑰花变形了。
弗里德里希尼采果断塞入口袋,双手叉腰,一脸从容的当作没送。
“我喜欢你这样拥抱黎明的啊”
阿蒂尔兰波一只脚踏出边缘,听见“拥抱黎明”的候,脚步莫名停下。
这个世界太厉害了。
一个、两个读懂我的出现。
为何在十九世纪末,我走遍欧洲,往非洲,几十年都没有碰到触碰我灵魂的,我的运气全用在了文野世界吗
金发蓝眸的法国美回头看尼采。
“我真的要走喽”
阿蒂尔兰波永远有一颗在期待着么的心,勇敢而无畏,从来不会被失败困住。
弗里德里希尼采像知道他无法说出口的愿望,说道“我们不一样,你也不要妄图在我身上找到共同点,宝贝,永远不要别吐露痛苦,平庸的无法理解的你的烦恼,你很特别,只有像我们这样的够明白。”
“宝贝,你一个在跳舞的。”
“我负责当台下的观众。”
“千万不要觉得自己异类,因为那只一群听不见音乐的认为你在发疯。”
弗里德里希尼采不再像白天那样疯狂到精神不正常,神情犹如坠入深渊一样寒冷。
这个候,阿蒂尔兰波才记住他的眼睛铁锈般的红色,犹如血液凝固的色泽。
弗里德里希尼采说道“我走在命运为我规定的路上,虽然我并不愿意走在这条路上,我会让自己笑着走下。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至于适当的路,正确的路,和唯一的路,这样的路并不存在。”
说到这里的尼采依旧兴,诠释着他笑着生活的本质“宝贝,你我生中的一道风景,我会将记忆化作照片,好好的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