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露名字(2 / 3)

阿蒂尔兰波思考道“我当初是怎么和魏尔伦谈恋爱的”

感情要深刻一些,才会提高容忍度。

他有这样的经验。

阿蒂尔兰波去回忆“久远”的记忆,好像就是一见如故,轻松地勾搭上了。

那些回忆带来的痛苦,被新世界拂去了。

阿蒂尔兰波说道“写信我给魏尔伦写信,寄送诗歌手稿,魏尔伦主动邀请我去他的家里见面然后,他称呼我为天才,我们在巴黎一起喝酒、一起散步、一起讨论文学”

阿蒂尔兰波去看自己的双手。

去你的文学。

他丢开诗歌、远离文坛很久了,用来写诗歌的拉丁语也没以前那么纯熟了,这个语种在二十一世纪的价值远远不如十九世纪末。

“太麻烦了。”阿蒂尔兰波苦恼,让兰堂恢复记忆,好感度就会来,但是他还没有适应这个异能力者的身份,兰堂询问过去的事情,总不能说自己也失忆了,双双在国外流浪了八年

阿蒂尔兰波捶掌。

“不想那么多了,吊着他,又不见他,证明我没有杀他的想法就是初步的示好。”

“离他恢复记忆,应该还有数个月的时间,等到太宰治十五岁了才是麻烦的时候到来。不过,我也不能排除兰堂受到刺激,提前恢复记忆,总之,在他没有叫破我的名字之前,我还有时间潜移默化地成为暗杀王”

阿蒂尔兰波潇洒地想道“大不了,我就说我失忆了,他能拿我怎么样”

有时候,谎言也要看是谁说出来的。

看破不说破,是常识啊

搭档失踪警告jg

只要兰堂舍不得保罗魏尔伦在恼羞成怒之下跑路,兰堂就必须当作信了他的鬼话。

阿蒂尔兰波再一次意思到兰堂的有趣之处,明明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有豁出命去完成任务的决心,却翻车在自己的搭档手里。

“现在去哪里呢兰堂的别墅太宰治的集装箱中原中也所在的擂钵街”

阿蒂尔兰波浮想联翩。

他独自走在横滨市里,用游客的目光去看这座城市,踏入帽子店里,他还会去试戴一顶圆毡帽。其实他是喜欢买帽子的人,只不过在这个世界,黑帽子有着另一层含义。

战争结束了多年,横滨市的欧洲人比阿蒂尔兰波想象得多,稍加打听,阿蒂尔兰波就用一口流利的外语和社交能力,从一名非洲商人的口中知道这里驻扎了多国军阀的人,派系混乱,斗争不断,是一座名副其实的“魔都”。

阿蒂尔兰波同情横滨市的人一秒钟,不能再多了,他就把这里当宝藏之地一样探索起来。

玩疯了,玩累了,他一身灰尘,便想到自己折叠后丢在一处存放地的白西装。

他不适合当精致高雅的人。

或许,从他一开始就愤世嫉俗,抵触贵族阶层有关系,他有钱之后,也不喜欢把自己活成贵族的姿态,舔舔手指,吃吃披萨不开心吗

通过重力异能力,阿蒂尔兰波宛如一只自由自在的飞鸟,一条畅通无阻的鱼,钻入横滨市的各大角落里找到了不少生活物资。

不愧是港口城市

尸呸,是金银珠宝真多

披萨店里,阿蒂尔兰波再次大快朵颐,只差某个奥斯卡影帝一起来聚餐了。

“干杯。”

阿蒂尔兰波对空的座位举起肥宅快乐水。

他的笑容爽朗,好像在对谁说话。

他的眼前有很多人,有家人,有老师,有朋友,有一拍两散的前男友、有嫉妒他的人

但是,最终他一无所有。

新的关系建立起来,绝非一朝一夕的事。

在此之前,他要忍受孤独,学会一个人行走于危险的世界之中。这很公平,这一回,他获得了肆意妄为的力量,凌驾于世俗权利之上,撤销通缉令后,他就可以露出真容去游玩。

夜晚,兰堂在港口黑手党工作,为新的首领表达自己的忠心,而他的豪华别墅里

一道人影从浴室里赤脚走出来,湿气从脚趾处弥散,润湿了地板。他踢开了散落的衣服,瞥过碎了一地的监控摄像头,脚尖着地,一跃向前,舒舒服服地扑倒在兰堂的大床上。

月光下,青年好像一张柔软的弓。

“重力感应波真好用”

阿蒂尔兰波舒展四肢,开启了重力的分支技能后,便愉快地占领了兰堂的领土。

太可恶啦。

怎么会人给自己的卧室安装监控

幸好他提前发现了

阿蒂尔兰波摧毁了兰堂房间里的监控摄像头,在床上打了个滚,金发弄湿了对方的枕头。

他是一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用天才来形容也很正常,时间越长,他参考原著故事和物理学,对重力的理解和开发就越快。

为了走捷径,他很想顺便获得保罗魏尔伦得到记忆,可惜一无所获,大脑里不存在第二个人的记忆,肌肉记忆里也没有杀手的经验,自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