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触摸,直接用死亡神性结束这条沉睡中的克拉蠕虫母虫的生命。
见克拉蠕虫死亡,原本努力缩小存在感的边缘人瓦索斯一脸的茫然,这个人怎么能杀了蠕虫,这可是协会要的东西
可是刚刚他似乎已经把蠕虫给对方了,男人杀了蠕虫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可蠕虫不是他的吗
瓦索斯一时之间陷入了一种混乱的状态,他站在衣柜旁边,看着死掉的蠕虫,脑子里两种不同的思绪不断地在打架。
“怎么这条蠕虫死了让你很头疼”
就在瓦索斯茫然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带着一点笑意询问道。
瓦索斯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当然,协会要”
他的话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瞳孔骤然放大,全身僵硬。
被一双褐色的眼睛盯着看,瓦索斯感觉浑身都不舒服,虽然他曾经渴求被人注视,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已经习惯了被无视。
虽然被人无视经常导致他的仆人忘记给他做饭,忘记给他洗衣服,忘记给他的房间打扫卫生,给他的生活带来很多的不变,就连协会的人也经常忘记通知他开会,忘记有他这样一位议员,经常需要他自己证明自己的存在,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习惯被无视后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人发现他的那种感觉。
他不知道是从第一次偷窃开始,还是从第一次杀人开始,不管他做了什么坏事,都没有人会想到他,没人会怀疑到是他做的。
突然有一个人,不停地和自己说话,这让他觉得很难受,很不舒服。
“”瓦索斯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他意识到面前这个人不仅不会忽略他的存在,而且他给自己安排的身份也无法影响面前这个人。
毕竟没有人会问一位侍者要克拉蠕虫,对方之所以刚刚相信他,很有可能是使用了某种能力
瓦索斯感觉就连他的心脏都在心悸,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了一样,喉结滚动用几乎在颤抖的声音“你、你到底是谁是谁叫你来对付我的是不是智者我不过是偷了他的罗盘,他竟然要杀我”
“智者”霍恩摇摇头,“我不认识什么智者,不过我的确是被人请来的。”
“谁”
“刚才那位被你偷走法袍的红衣主教。”
瓦索斯整个人一愣,下一秒他就有些癫狂起来,面上露出凶狠的神色“不,你不能杀我,议会、议会为我报仇的你会死得很惨”
霍恩沉默了一下看向面前已经到了绝路的边缘人先生,唇角微勾“可是那也要他们记得有你这么一位议员才行啊。”
瓦索斯本还想说什么,听见霍恩的话,一时之间整个人都哽住了。
他都忘了,他是一个总被遗忘忽视的人。
雅各布心绪不宁,目光时不时就看一看被自己放在床上的箱子,如果不是霍恩先生的提醒,他甚至都没发现那个能让人记不住长相的人来过他的房间,不仅来过他的房间,还翻了他的箱子,拿走了他的法袍。
这种感觉实在太糟糕了,他更喜欢硬碰硬,用战斗来解决问题,一想到有人在他的房间里乱翻,而他还丝毫没有注意到,雅各布就觉得毛骨悚然。
不知道霍恩先生调查得怎么样了那个诡异的家伙,应该是一位邪神吧
雅各布刚想到这里,忽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门的另一边不是教廷的走廊,而是另一个房间。
雅各布还没来得及说话,霍恩微笑着踱步走向他,手里还拿着一件太阳法袍。
“雅各布先生,你的法袍,”霍恩伸了一个懒腰,“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雅各布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他自己
不准确的说是只剩下他和一条被装在衣柜里的肉虫尸体,以及一具陌生男人的尸体。
虽然他不认识男人,但是他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就是刚刚在他房间里乱翻的那个有着诡异能力的家伙。
雅各布吞了吞口水,侧头看向房间里的钟上的时间。
他确定他没看错,距离霍恩先生第二次来的房间到现在仅仅只过去了不到二十分钟。
雅各布
突然觉得自己给观者先生做信徒只是在凑数是怎么回事儿
他被对方耍得团团转,可霍恩先生分分钟就把人给收拾了,不仅把克拉蠕虫的尸体带回来了,还把这让他毛骨悚然的家伙给顺便做了。
为什么感觉自己这个九环魔法师很废物啊
淦
观者先生会不会嫌弃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