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原下乡地点遣回”看过书信,目瞪口呆的胡莱问。
“桑丘子村其实算不错的下乡地点。”吕嘉木很就事论事的道“既然是报复,那自然是哪里艰苦,就往哪里安排。”
苏清之肯定吕嘉木的说法。“是的,所以路娜不会再到桑丘子村下乡。”
“哦,那可真好。”胡莱突然感叹起来。“到底同学一场,要是路娜真落魄了,就在面前晃荡,是帮一把呢还不不帮。帮一把吧,害怕被路娜赖上,说这辈子心中只有吕某某,即使得到了身体,也得不到她的心。不帮吧,良心又有点过不去。”
“良心过不去的,那是你。”
苏清之呵呵嘲讽,对于路娜那中女人,既然再怎么落井下石,良心都不会痛。
老实讲,和她相亲的男人,上辈子不知道造了多少孽,这辈子才会和路娜相亲,才会被反应激烈的路娜伤了子孙袋。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也就怪不得相亲男的家人,要疯狂的报复路娜一家了。可以说,路娜一人,成功让本就雪上加霜的路家直接毁灭。
“反正路娜没有再次到桑丘子村下乡是好事。”
吕嘉木是真的怕了路娜这个人,就怕路娜再次到来,他会再次陷入那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每时每刻都在捍卫自己贞操的困境。
这真的是人生污点,吕嘉木有时候还会做噩梦,梦到自己被路娜推倒,直接就喜当爹,路娜怀胎六月,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
不得不说,这个噩梦真的太可怕了。吕嘉木醒来之后,直接精神恍惚好几天,就连上工的时候,都差点摔倒在锄头上,总之路娜成功在吕嘉木留下了阴影,
只要一想到路娜这个人,吕嘉木就成了清心寡欲的和尚,哪里还会喜欢路娜,只恨不得此生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路娜这个人。
“不过叔叔和阿姨,是不是对路娜太过关注了”吕嘉木想想又道“这样的关注,说是好事吧,不尽然,可要是说坏事,要是被路娜知道了,会不会认为你这个竹马对她余情未了”
“”苏清之懵逼“老吕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对路娜那中女人余情未了。”
“只是猜测而已。”吕嘉木也学苏清之的样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谁不知老苏你,冷情寡心啊,怎么可能轻易对女人动心。”
苏清之“你这是夸奖的话”
“是夸奖的话。”
“得,我就当你在夸奖我。”苏清之没好气的道“冷情寡心就冷情寡心吧,怎么也比冷情黑心要好吧。”
“老苏这话说得对头。”胡莱在旁煽风点火。“就是老吕的话,说得很不中听。”
“又不是特意说给你听的,管那么动听干嘛。”
“滚滚滚你想跟你们说了。”
“滚就滚”
胡莱哼唧,正打算滚远一点,就冷不丁的听吕嘉木道“新来的两个女知青最近一段时间,好像特别喜欢往后面转。幸好刚刚开春,就让爷爷爸爸和其他人搬进去了,不然只怕要遭。”
“反正小心点为好。”
“肯定小心。”
“那老吕,今天你就别往牛棚那边跑了吧”
“嗯,今天不跑。”
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听到院子外边传来了动静。那是有人在走动,房间里的三人赶紧停止说话,下一刻不约而同的选择出房间。
是新来的两个女知青,不知道在说什么。
苏清之他们三人一出来,就赶紧停止交谈,还冲苏清之三人微微一笑。
苏清之顿觉怪异,却没有开腔,而是跟吕嘉木、胡莱说自己上山转悠一圈,看能不能采集到野菜,就大步离开了知青院。
胡莱、吕嘉木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就说要去捡拾木柴,也随之不见了踪影。
新来的两名女知青,周春兰和苟蓝蓝都被三人与众不同的反应弄懵了,好半晌才回过神。
周春兰道“现在男知青都这么勤快吗”
苟蓝蓝“装出来的吧,谁不知道他们三人抱团,不怎么和其他知青打交道。”
“说得也是。不过蓝蓝,我们要不要去找野菜啊。村上给的口粮,已经吃不了几天了。”
“野菜”苟蓝蓝嫌弃脸。“那玩意苦儿吧唧的,我才不想吃呢”
“蓝蓝,你家里条件一定很好,连野菜都没有吃过呢。”周春兰浮夸系数九的夸奖道。
苟蓝蓝一点都不觉得心虚的接受了周春兰的夸奖,下一刻却道“其实偶尔吃吃野菜,也是极好的。毕竟忆苦思甜嘛。”
“忆苦思甜,这话说得有道理。”周春兰再次夸张无比的夸奖道。“蓝蓝你真的好聪明哦,知道好多我不知道的东西哦”
夸张无比的恭维,以及丝毫不见谦虚的应承,让出来倒水的杜鹃,狂翻了好多枚白眼。
就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哦,不对,先前被父母接回家的路娜,比她们俩还要不要脸
真的是奇葩年年有,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