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他听大舅子连讽带骂半个时辰,唾沫星子啐了他一脸,一张苦脸把人送走,边送边说“小畜生实在不孝自己的舅舅、祖父也敢这样戏弄等他回来,我一定好好问问他,是不是有这回事,要真有,我一定训他。”
晚上,徐氏又去周文怀面前哭。
周文怀哄了二三回,因嘴里没有实在的话,哄得不见效,便躲起来了。
徐氏明白过来,丈夫在躲她。
自然使了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周文怀赶去安慰“之前夫人不是说,只要三郎不闹出事不就成了吗他这不也没闹出事吗找徐家要银子的,不是秦二吗和三郎未必有关系。”
徐氏冷脸道“秦二要那么多的银子,凭他,他敢吗”
不是周临渊是谁
周文怀不语。
儿子闹事,他会管。
要银子,他不管。
什么都强行管,日后真是想管都管不了了。
周文怀反而安慰说“你放心吧,若真是三郎,他算有分寸的。这种事,他干一次也就罢了。日后徐家再无后顾之忧。”
徐氏脸色一变。
等周文怀走了,她问心腹妈妈“老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三郎敲诈徐家,我们还得感谢他不成”
心腹妈妈没说话,只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可不就是这么个意思。
周临渊闲散了些,赶在虞冷月续租铺子之前,约她出去游玩。
说是会让马车从明苑去接她。
虞冷月精心描眉涂口脂,簪了他送的玉簪金钗。
先赶着去明苑见他。
好巧不巧,周临渊才下衙门赶过来,一身六品的官服还没换下来,胸前赫然一道鹭鸶的补子。
两人在门口迎头撞上。
虞冷月愣了半晌。
他年纪轻轻,居然是京官
还不是九品芝麻官。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补一个更。今天就先休息了,坐不得椅子,得去趴会儿了
嗯嗯啊啊的情节,不出意外应该在明天或者后天。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