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事情。”
暗探轮流禀报。
“长公主在仪都开了一家小倌馆,收集情报。”
这正常,她也只能想到这种地方了,绯红没有出声。
“然后长公主亲自教小倌嗯勾引”
也许这是个人特色呢,绯红似笑非笑,也保持了沉默。
“有个小倌家境贫寒,长公主补贴数日后,觉得不是办法,就把小倌收了,厮混了两天一夜才营业,还错过了一位元魏高官的情报。”
这就离谱了,还真去睡男人去了。
“掌嘴”
啪,清清脆脆一巴掌,长公主避无可避,她悲愤不已,“你在监视我”
绯红坦然承认,“对,就是监视你,你跟前太子都是一路货色,见了异性便是走不动道,什么任务都忘光了,我给你钱,给你人,让你为复国做准备,难道还教你去元魏花天酒地的”
“再掌嘴,执迷不悟。”
“啪”
暗探接着汇报,“长公主她”
“啪”
等到前两年说得差不多,长公主的脸也肿了,暗探才说到神医,“长公主隐瞒了倒水莲神医的线索,还为了替他摆平权贵,嗯,跟人进房间去了,事后长公主也没想到要联系我们,还一拖再拖,我们实在没办法,就把长公主跟倒水莲神医一齐请来。”
“你们这是请吗麻袋加闷棍,你们还上瘾了不成”
“什么权贵”
另一个麻袋里清冷出声,长公主快要炸成炮仗的心脏立即熄火了,结结巴巴的,“莲,莲,你,你醒了。”
在绯红的示意下,暗探松开了麻袋的绳索。
发丝泅黑,肌肤胜雪,他像是一头披着素羽的遮咤迦鸟,从佛前青莲堕入红尘人间,也许是手脚僵硬,他刚挣扎出麻袋,就噗嗤一下,摔在了绯红的脚边。谪仙还没有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他虚虚眯着眼睛,扬着纤细的仙鹤颈,茫然看着来人。
蜜褐肌,薄金红服,异族风情,这是谁
绯红心道,涩爆了。
大概是怕他会叫出来,暗探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硬布,粗糙的边角把他的两边唇角都割破了,而那块布又被他不知用什么方法,吐了出来,只留几缕透明如璃的涎水挂在颔骨,被那雪肌一衬,宛若瞻博迦花上的朝露蛛丝。
难怪吃惯了无数名菜的长公主,对这么一个人物念念不忘。
他便是经过,再也无人可以取代。
而一只银缕乌靴踩在了谪仙的仙鹤颈上,略微用力,对方呼吸急促,青筋拔起,更像是濒死的旱莲,他断续嘶叫,“你”
“放开他你放开他不要再踩他了”
长公主心痛难忍,“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放他走,我来承担”
“嘭”
一截匕首锋利插在长公主的腿边,划破花毯。
绯红扬眉,“你来承担好,那你就承担。”
长公主嘴唇哆嗦,又气得发颤,“宗政绯红,你当真要这样不顾念姐妹亲情”
“噗哈”
龙荒王纵声大笑,胸脯起伏,那颗狰狞龙牙剧烈摇晃,“姐妹亲情宗政天香,你现在才想起来,你姓宗政,你名含章了吗”绯红拔出她身边的匕首,用刀背抵住她的下巴,“你跟太子什么来路,我清楚得很,重来几次,都是窝囊废物”
“你不会忘了,你这条命是怎么留下来的罢是那一夜,是徽音夫人,她知道辛小吉会坏事,特意放慢了行程,让你跟太子事先脱逃,被我们接应到。你口口声声为了含章,明知道辛小吉会坏事,为什么不事先杀掉她”
宗政天香被逼得冒出了热汗,她躲闪着,“是夫人让我们先走的,我也不知道会发生那种事”
“是啊,你不知道。”
绯红笑容讽刺,“那涿鹿台的血,你总该知道了吧徽音夫人跟老帝师以自身为诱饵,保全了你们,他们的祭日,你可还记得噢,那一天啊,你跟新收的小宠物在翻云覆雨,顺带想念一下你的心上人,对吗”
宗政天香只觉自己被扒光了,特别还在心上人面前,她又羞又恼,“你别说了,我,我事情很多,哪里记得住”
“嘭”
她胸口一痛,被绯红一脚踹倒。
龙荒女王变了一副模样,眉梢如刀,鬼气森然,“可我记得,含章人都记得,癸酉年,冬末,十二月二十四日,涿鹿祭血,父母皆亡,皇族衰败,国土皆沦丧敌手此生不踏平元魏,我宗政绯红誓不为人”
此刻,远在元魏,大军班师回朝。
魏殊恩一回来就听见糟心的事儿,七公主跟一个西席好上了,小王爷魏元朔则是有些坐不住,算着他回朝的日子,前一天就溜去了南溟奇甸,说是要学什么蛊术,增长见识。他捏了捏眉心,这要不是亲生的胞弟胞妹,他一脚踹出去喂狗。
魏童“对了,副主,您的粉鼻头,又越狱了,还把您的旧衣扯烂了。”
魏殊恩“”
“不说他们,域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