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的兵器,但由于迟迟没有现身,人们觉得这是捏造出来的神兵,又把天子玺给撤榜了。
绯红指着地上的碎玉,“你管这件破烂,叫天子玺”
大熙君王恼羞成怒,“你懂什么,那是唤玉”
绯红轻笑,“唤玉啊唤个绝世美男过来本座还有点兴趣。”
话音未落,碎玉上多了一道秀长的人影。
绯红正好跟“绝世美男”四目相对。
妄机宜“”
倒霉,怎么被送到这里了。
他果断道,“对不起,你们继续,我路过。”
他正要跑路,就听见幽幽的女声响起,“江天子来都来了,不代替一下您的子民,到本座的床榻一游吗”
妄机宜矜持点头。
“谢谢,不了,我肾虚。”他还说,“还未恭喜你,喜得九女。”
而大熙君王吓得一退,“不对,你,你不是逢仙真君吗怎么又会是江天子”
数千年前,阴阳家收了一个天赋超群的江姓弟子,后来他们才知道,这弟子原是江神国的天子,也是当时名副其实的第一天子,人间至尊,万国朝拜。
至于他仇家遍布十洲三岛,是因为他为帝之时,残暴无情,心狠手辣,说是诛九族,就真的是一个活口都不留。
随着人物解锁,系统也接收到了这一份全新的人物情报。
它幽幽地说;宿主,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绯红那我牛逼坏了,把人上中下三代都搞了。
系统
人家男主刚给你生了九朵金花呢,你转头就要搞人家的师尊了
禽兽都没你这么冷酷的
绯红扔下大熙君王,朝着妄机宜走去。
周围大雾弥漫,人群也变得模糊,唯有妄机宜的身影清晰又遥远。
年轻仙长依然披着师雪绛的皮囊,额前束起山雪埋红萼的抹额,像是公卿王侯家的公子,双眼则是春日暖渠般温润,唇边的笑容恰到好处,这么一片岸柳飞花的春景迎面绽开,谁都不忍责怪他的隐瞒。
但天淡寒玉笛抵在他的喉结之上。
年轻仙长笑意更甚,“我徒儿刚替你生了孩儿,你来搞他师尊,这不太好吧”
绯红却说,“王朝位于宗门世家之下,实力也是末席,他们怎么敢供奉天魔又怎么逃得过宗门世家的追查除非是你这个江天子,背后操控一切。”
死而复生,欺瞒万界,还跑去徒弟的门下当徒弟绯红觉得这疯子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系统说得好像你不是疯子,咳咳,我没说,是词条错误了
绯红眼波一转。
“比起昆山玉君,太师祖,你才是执棋手罢。”
回顾男主的活动轨迹,看似是操控棋盘,实际上,他从头到尾求的是飞升,与苍生并无半点关系。
绯红似笑非笑,“太师祖知道,戏文里抓到了幕后黑手,一般会是什么下场吗”
妄机宜顺从躺在地上,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他眼睛一闭,“来吧狂风暴雨,血雨腥风,我老人家受得住”
极轻的笑声。
妄机宜又缓缓睁开眼。
宗主的红衣披上了一层雾气,她的肌肤也仿佛生出了云雾,只见她指尖落下,从细腰掠到妖臀,拢了一下腿弯的衣裙,姿势妩媚地坐在他的胸口上,妄机宜很明显感觉到胸膛微微沉陷下去,而她裙边的金铃也滑过他的脸,滚进了一侧衣襟。
这妖儿的眼底似摇碎了光,从他胸前取出那一颗被煨得发烫的合欢铃。
“太师祖,除了被我干死,或者被十洲三岛的修士干死,您还有第三个选择。”
她摇动合欢铃。
铛铛。
“来跟我同流合污,狼狈为奸,做天地最大的幕后黑手。”她笑吟吟地说,“既然六道天魔要以我等为食,那我们为何不反过来,用它们的血肉来铸成一条通天大道,助我等举宗飞升呢天道规则并没有限制这一点,不是吗”
妄机宜也笑眯眯地回,“六道天魔可不怎么好吃,容易消化不了。”
“那就少食多餐。”
绯红朝他伸出手,如同当年起誓。
妄机宜凝视她。
他勾了下唇,与她抵着掌心,当绯红正要抽离,他却倏忽分开手指,插入她的指缝。
妄机宜漫不经心道,“你选了我做同盟,那我徒儿误会我们同进同出怎么办”
这合欢宗主比传言更多情。
却也更薄情。
她往他耳边吹了一口热雾,“我们去玩,让他在家带孩子好不好”
妄机宜叹了口气,“但愿我不会爱上你。”
他自言自语地说,“我老人家的心可经不起你这样的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