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所有的股份以及期权,维持你纸醉金迷的生活,但是,有一个条件。不要在我眼皮底下跟野狗玩得一身泥,否则我会再次让你一无所有。”
“金绯红,我不开玩笑。”
他已经很能容忍她的放纵了。
绯红饮一口琥珀般的酒液,入喉浓烈深沉。
“好喝的,尝一下”
戚厌不爱烟酒,秘书也遵照他的嘱咐,非正式场合尽可能让他远离,连夏依依都不敢冒犯他。
唯独绯红喜欢在他的雷区蹦迪。
她爱酒爱烟爱美人。
“我不喝。”
他拒绝。
于是那一口酒液哺了过来,湿润的烟熏感,混合着橡木的香气。
绯红手指别入他的黑发。
眉目含情,声色喧嚣。
戚厌这一尊冰冷精致的玉雕被绯红扔进了烽火里,他阴沉压抑不肯露出半点声息,眼褶子很浅,晕散出一片红。
绯红觑他颈后一眼,火烧天野般波澜壮阔,她妖妖娇娇地喊他,“嫣嫣,嫣嫣,你红得像小西瓜。”
什么小学鸡情话。
戚厌被她喊得心浮气躁。
“闭嘴”
当戚厌再一次醒来,百叶窗被人拉开了一条缝,阳光曝洒进来,他不适应遮了遮眼。身上铺着一条空调薄毯,那件被夏依依泼湿的衬衫放在桌面上,叠得很整齐,如同妻子为丈夫整理衣物般规整仔细。
戚厌眼神莫名。
然而等他过仔细一看,领口插了一张空白页,对方用口红花了个哭脸。
身为霸总竟然没有四十分钟,严重差评,请你反省下自己。
戚厌被气笑了。
他抽出这张口红页,正要揉碎扔垃圾桶,冷不防地,他看到了背面的字迹。
男人还是要多喝汤。
“”
她火上浇油一向很绝。
戚厌面目冷肃,撕开了纸页,就像是活活剐了绯红的皮。
接下来的三个月,阚氏被鲸吞蚕食,戚厌摆出收购意图,而绯红作为阚氏高层,利用金色降落伞计划得到了一笔巨额补偿,逐步建立起自己的资本王朝。
某一天,戚厌发现这枚棋子失控了,她不再随叫随到,见她一面难如登天。
她开始敷衍他的信息。
她不再吻他。
金丝雀不愿意再进入笼中。
但没关系,他折她一次,就能折她第二次。
这蛇类实在是阴险奸猾。
许粒压抑着呼吸,眼睛发红。
女人则是弯下腰,从灌木丛里捡起了那部烫手的手机。
“小粒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起了疑心。
绯红笑着,将手机递到他面前。
许粒“”
坏女人。
他烦躁爬着头发,“没事,老子摔了一跤,就先这样”
不等回应,他干脆利落挂断通话。
许粒刚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见绯红尾指勾着破皮的手背,一副苦恼的样子,“万一我老公问起来,好端端怎么破皮出血了,我该怎么回答他呢”
许粒情绪不高,阴阳怪气,“照实说啊。”
“怎么照实说”绯红挑眉。
他冷笑,“被漂亮小宠物咬的呗。”
许粒是个小心眼的,所以他非常记仇,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牢牢记住。
绯红噗哧一声笑了。
许粒见她笑了,眉头也松开了,但还是忍不住刻薄她,“你应该庆幸,他暂时没毒,不然这一口牙,活活咬死你,让你毒发身亡,烂心烂肺。”
“那还真是”
绯红眼波汩汩流动妖气。
“多谢弟弟高抬贵手了。”
许粒没吭声,他掌心压住女人的后背,轻松把人扯到怀里。
既然做了,他就不会像孬种一样退缩。
他低下头,欲要意图不轨,又被绯红用手背挡了挡,“很晚了,姐姐送你回去,嗯”
许粒眼神失望,硬邦邦地说,“不用,我自己回去。”
“连姐姐跟弟弟车内独处的机会你都要残忍剥夺吗”
“”
许粒弟弟闭嘴了。
他就办不过这女人。
绯红开车送人回了学校。
许粒系着安全带,没动。
绯红先解开自己的,随后倾过身,去松开对方的安全带,许粒拘住她的手腕,虎口粗砺,颇有威慑力度,“女人,我们这算什么关系你还回来找我吗你”
还会同我去骑旋转木马吗。
许粒知道有钱人的毛病,有的是越有钱越变态,比如阚定权。
现在这位太太呢
报复捉弄还是一时兴起
或者觉得他是个gay,可以享受一把掰直的成就感
他正自暴自弃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