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双马尾小妹妹了,看似对她敌意满满,各种恶作剧上阵,实则想要把她驱赶出危险的羊圈,避免成为男人们的牺牲品。
“真可爱。”她遗憾地说,“要是男孩子就好了。”
酒庄婚礼举行得很顺利,没有人来捣乱。
新人交换戒指,彼此对视。
新郎蜻蜓点水般浅浅一吻,绅士又得体。
绯红瞥见人群中一个熟悉的面孔,对方朝着台上张望了眼,又气冲冲扭头离开。
阚定权的注意力则是放在了对手身上,他搂着绯红的腰,一边同宾客敬酒,一边压低声音问她,“你跟戚厌到底说了什么”
那家伙如同恶鬼附身,眼珠子冷飕飕的,好像恨不得灭他满门的样子。
绯红嗔他,“这里人多口杂,不方便说,你去看监控录像不就知道了”
她这一眼春山如笑,满是风情,看得人酥软入骨。
阚定权忍不住摩挲了她腰肢,哑声道,“不许乱抛媚眼,我回去收拾你。”
绯红笑得花枝乱颤,目光意味深长。
“谁收拾谁,不一定呢。”
阚定权以为她说得是新婚之夜,一时间心神荡漾,直到他回到婚房,在绯红洗澡的时候,顺势看了眼酒窖的监控录像。
“那更不可能,阚定权明明是个”
“是个gay,对吗。”
女人说得漫不经心。
阚定权眼睛眯起。
“咔哒”
浴室的门打开了。
绯红擦着头发走出来,腿线笔直,像是出鞘的利刃。
而下一刻,对方急切摩挲着她的脸庞,豺狼虎豹般掠食。绯红表情松散,推了推人,凉薄地说,“行了,啃什么啃,我是狗骨头么,你不行你不知道”
气氛顿时僵硬。
阚定权是天生多情带笑的面孔,此时被一层朦胧的灯光笼罩,愈发深情脉脉,“你说什么”
“我说”
她的气息环住,“亲爱的,做个交易吧,老爷子做主给了我5的股份,你呢,既然是我名义上的老公,给我个10不过分吧看在钱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让我做同妻的事了,以后你找小情人,我还能帮你掩护呢,多棒呀。”
这条美人蛇终于张开了血盆大口,要咬他个血迹斑斑。
空手套白狼
呵呵,这位大小姐是聪明过头了吗。
阚定权眼底阴冷。
这个被戚厌纵得几分天真的女人怕是不知道,聪明人有时候死得更快不是每个男人都吃她这一套的。
“我给你一次机会,组织语言,重新说过。”
绯红伸出手,搂住他脖子,亲密无间的姿势。
“那我也给你一个机会,答应我的条件,否则”
她也在笑,笑得妩媚昳丽,指尖点着他的胸口。
“你会后悔莫及的。”
男人阴晴不定拘着她,旋即冷冷一笑,“你今天太累了,胡言乱言的,先休息吧。”
“嘭”
房门被用力关上,脚步声逐渐远去。
阚定权好几天都没有理她,试图用这种冷暴力来关押绯红,迫使她屈服、顺从、听话。系统怕宿主自尊心受创,难得安慰她,男人婚前婚后两个样的,得到了都不珍惜,并非是你没有魅力
绯红毫不在意,兴致勃勃邀请系统当她的服装顾问。
系统,你说我哪件裙子适合勾引阚定权的小受呢
系统
是它听错了还是她疯了
她就不怕男主杀了她吗
绯红往后仰着,颈线细瘦修长,黑暗之中,金色流苏项链似一抹暗火,坠落在雪山深处。
“姐姐嗯”
她似笑非笑睨着他。
“男孩子还是应该多撒娇,可爱。”
明明是双手被拘押着,她反而没有一丝不适应,仿佛天生就该被取悦。
许粒恼羞成怒,“老子没有撒娇,你听错了”
“真不撒娇”
“我不”
许粒梗着脖子。
“好吧”她遗憾叹气,“那姐姐没有兴致了,以后不给你过生日了。”
许粒“”
少年的脸庞浮现极度懊悔的神色,但又拉不下脸求她。
绯红就笑,指尖点着他的眉心,“甜点什么时候吃都可以,咱们来拆礼物吧”
许粒不情不愿挪到了灯光开关,啪的一下,室内明亮如昼,他抱起放在玄关的盒子,“这什么烟花棒”
“拆开你就知道了。”
绯红靠着飘窗,长腿交叠。
许粒对有钱人的礼物并不是很期待,阚定权送他的不是限量跑鞋就是名贵华表,隔三差五来炮轰他一顿,许粒都审美疲劳了。
他用美工刀小心拆开礼盒,里面是一幅画作。
是他睡着的样子。
那次跟她去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