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阶段而言,左棠把前三层教给虞宁尝试已经够了。
只一遍虞宁就记住了总纲心法和前三层的经脉路线,在蒲团上盘腿,闭眼,他尝试着在体内新生的经脉里运转起长明功法。
不到一炷香时间,虞宁就从入定中醒来。
左棠面带关切地看来,“失败了吗没关系,我能练它也一样的。”
他愿意每天额外花两三个时辰来蕴养虞宁的新生经脉,直到有一天虞宁尝试成功或身体痊愈为止。
虞宁轻轻摇了摇头,“成功了,是感觉很奇特。”
他以前的修炼每次都是痛不欲生,现在却感觉很舒服,同时也对降低十多倍的修炼速度也相对不适应。
左棠继续听虞宁说完感受后,哈哈乐起来,“刚开始修炼都是这样的,我可是睡了半年才入门的”
左棠立刻发现这并没有什么好骄傲的,再一对比他和虞宁各自初学的情况,他能修炼成一个轻功极高的二流高手也挺不容易的。
而虞宁无疑是个天才,若没有被血魔坏了身体,他原本也会是武林战力巅峰高手。
虞宁被左棠安慰到了,他再次入定修炼,左棠也没有浪费时间,他坐到虞宁对面的蒲团上,也开始自己的日常练功。
又经过两日发酵,楚国燕国联合进犯卫国的前线战报在梁都里传开来,梁都的大小茶楼酒肆里都在议论。
各国质子中以卫国质子情绪最为激动。
他请求梁帝虞煜出兵帮助卫国,却连虞煜的面都没见着,他请求回卫国主持大局的要求也被无视。
原本和他关系尚可的燕汐原和楚毓群,也无法和往日那样陪同或帮他说话,各国关系一紧张,他们作为异国质子,常常里外不是人。
“卫质子还有一个出路,”楚毓群边斟边饮,脑袋里不由自主想到了另一人。
燕汐原好奇地问来,“谁啊谁还能管数千里之外卫国的事情啊。啊,你说那位啊,可是”
虞宁抱恙病危的消息一天比一天传得凶,梁都民众以前畏惧虞宁行事过于极端狠辣,可在战事发生时,他们又觉得有虞宁在的北梁更安全。
有不少百姓“自发”请愿去白琅国师的道观,请他出手延几年虞宁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