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但是差太多,是真的会砸招牌的。”她可是当地名气最大的冰人,可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啊。
萧遥笑着说道“大娘说的差距大是什么道理我那堂兄,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可却是读书人。士农工商,读书人地位高,难道配不上楼小姐么”
张喜听到萧遥说是读书人,有些怀疑“当真是读书人”若是读书人,即使楼家人看不上,这事成不了,也砸不了她的招牌的。
萧遥斩钉截铁“的确是读书人。”
张喜点头“既如此,我帮你走一趟罢。”说完看着萧遥。
萧遥马上让伴月回去拿银子,自己则跟张喜说自己二堂兄的各种条件,说完了,将张喜打发走。
待张喜走了,伴月马上走到萧遥身边“姑娘,我们哪里来的二公子啊你该不会是想帮杨公子说亲罢杨公子那般俊,可不能便宜了楼家的人。”
萧遥笑着摇头“杨公子对我有恩,我如何能这般待他”
“那哪里有二公子啊”伴月很是不解。
萧遥道“我胡乱编出来的。”见伴月一脸呆滞,便又说道,“楼家定不会同意的,我就玩玩。”
楼家让张喜来恶心她,她自然要恶心回去的。
至于为何恶心楼姑娘而不是楼四,倒不是她偏心,而是楼四那样的色胚,说不得当场答应,根本不会被她折辱嘲讽。
所以,只有针对楼姑娘,效果才能达到。
却说楼四,已经开始琢磨冰人张喜失败而归时,自己的计划了。
而楼慕颜呢,她悠闲地翻着书,淡定得很,只是偶尔想到萧遥被厌恶的人请冰人上门纳为小妾时有多愤怒多恶心,心情便格外愉快。
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楼四一下子站了起来,对楼慕颜道“妹妹,定是那冰人回来了。你说,萧姑娘她会不会答应呢”
楼慕颜听了,心情很是愉快,嘴上说道“四哥一表人才,她没有理由不答应的。不过,便是不答应,四哥也自有法子,不是么”
她知道,萧遥决不会答应的,反而会觉得被侮辱,觉得恶心。
这也是她的目的。
楼四还想说什么,见冰人进来了,便将话咽了回去,急问“她可答应了”
张喜听了,心想行商的就是行商的,太没规矩了,嘴上则回答“她家里长辈不在,本来不该问本人的,奈何四公子和小姐特地吩咐,所以我只得亲自问了萧姑娘本人。萧姑娘不肯答应,还命人将我打出来。”
说到最后,露出适当的委屈之情。
楼慕颜柔声道“是我们的不是,委屈张娘子了。”心里揣摩着萧遥命人将张喜“打出去”的屈辱和愤怒,心情止不住地飞扬,脸颊上的隐痛似乎都消失了。
楼四虽然知道萧遥不会答应,但是亲耳听到张喜如此说,心情还是很低落。
不过这低落只是暂时的,他很快便决定,实施自己的计划。
想到这里,他开口暗示送客。
张喜连说不急,随后满脸堆笑地说道
“四公子是楼姑娘的哥哥,想必能做得了楼姑娘亲事的主罢我这里有一家,出身颇为不凡,很是钦慕楼姑娘,故托老身前来说合。那家公子极会读书,才华很是了得,将来定能高中状元的。这不,他还写了一首诗,叫我念给楼姑娘听呢。”
楼四先是吃惊,随后带着隐隐的喜悦“是什么人想说我妹妹姓甚名谁可是平阳侯府的公子”他知道张喜跟平阳侯沾亲带故,又听到“出身颇为不凡”,便以为是平阳侯府的公子要说自己的妹妹。
楼慕颜听到张喜说她的亲事,第一反应就是萧遥反过来折辱于她,但听到楼四这样问,不免心跳加速,怀疑自己猜错了。
毕竟以萧遥的出身,是绝不可能认识什么出身不凡的人的。
而在这一带,出身不凡又跟楼家门当户对的,便只有平阳侯府了。
难不成,当真是平阳侯府的公子
张喜听到楼四居然猜是平阳侯府的公子,不由得有些吃惊,目光扫了兄妹俩一眼,见两人似乎都这般猜测,心中不由得鄙夷。
他们怎么敢想的啊
就一个商贾,怎么配得上平阳侯府
当下笑着说道“并非平阳侯府的公子,不过也是出身清贵,是世代耕读之家。”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萧遥的叮嘱,连忙说道,“不过那公子真的很有才华,让老身定要将他的为楼姑娘写的诗文背给楼姑娘听。”
说完生怕会被打断,马上将萧遥让她念的诗背了出来,“自别后遥山隐隐,取意竹依窗密促。其间妙处不容评,汝归沧海我归山。”背完咂嘴点评,“当真是句句都是名句啊”
楼慕颜是个聪明的女子,她一下子便听出,这是一首藏头诗,讥讽她“自取其辱”
故听完气得浑身发抖,眼前发黑,再听到最后一句点评,身体更是晃了晃。
这当然都是名句了,因为每一句都是前人的诗句
这个萧遥,当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