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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二姑娘听了他的话,脸上为难之色更甚,但很快俏脸上决然之色一闪而过,随后,她看向周二公子“周二公子,抱歉,我先前骗了你。”
周二公子还等着萧二姑娘的感激和嘉奖呢,骤然听到这话,俊脸瞬间沉了下来,眸中也露出冷厉不悦之色“哦你骗了我什么”
萧二姑娘倒了半杯酒,对周二公子道“我自罚半杯。”一饮而尽后,这才轻声说道,“其实,我让你去找那位名妓,并非因为她骚扰我表哥,而是”她俏脸上露出难以启齿之色,似乎在措辞该不该说,又该如何说。
周二公子心中委实不悦,闻言便没说话,冷着俊脸等着萧二姑娘的下文。
萧二姑娘叹息一声,抬眸看向他“二公子,你肯为我千里奔波两个多月,可见是个君子。面对君子,我也没什么不敢说的,便告诉你罢,只盼你知道后,为我保守秘密。”
此言取悦了周二公子,周二公子脸色稍霁,但心情并未完全好转,道“你且说来。”
萧二姑娘咬了咬下唇,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开口“那位名妓遥姑娘,与我十一年前走丢的三妹妹生得很像,而且名字也叫同一个。”她说完这话,深吸一口气,似乎说不下去了。
周二公子没想到,居然是这么石破天惊的秘密,一时愣住了。
萧二姑娘见周二公子不说话,便苦笑着看向周二公子“周二公子你想,这等秘密,我敢一开始便与你说么这种会影响整个侯府女眷的事,我能不慎重么”
周二公子慢慢回神,问道“有多像”
萧二姑娘道“虽不能说一模一样,然起码也像了个九成。也不知是谁,用心着实险恶,在我们刚得到三妹妹的消息,他们便让那个名妓梳拢上楼,这是要让我们侯府所有女眷抬不起头的恶毒用心啊。”
周二公子打量着萧二姑娘的神色,见她说话时一脸愤懑,显然不曾撒谎,心中惊讶之余,不免道“此事,想来与夏之恒一行人有关。当时我们要为那个名妓赎身,夏之恒突然出现与我争抢,以至于僵持不下。”
萧二姑娘点点头“原来是他”说完这话,感激地看向周二公子,“这次的事,幸亏周二公子帮忙,不然我们还不知会如何呢。”
周二公子又开始摇扇子,一脸风流地笑问“你打算,如何报答我”
萧二姑娘心中暗骂一声色痞,面上微微泛红,垂眸说道“周二公子若有什么需要帮忙,便与我说来,我能帮,绝不二话。”
周二公子笑道“你平日又不出门,能帮我做什么只能做些内宅姑娘家能做的事了,正好我缺个荷包,你便绣个荷包与我罢。”他看到萧二姑娘双颊泛红,心中很是得意,想着假以时日,定能让萧二姑娘对自己心动的。
萧二姑娘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但最终还是一咬牙“既周二公子要荷包,回头我便绣一个。只是此事若叫外人知道,我便不能活了,故这荷包绣出来,与我是不会有半点干系的。”
周二公子以为她说的是不做标记,当即点头“这倒是没问题。你既肯为我绣荷包,我如何能让你为难”心里却琢磨着,再接再厉,让她心甘情愿给自己送定情之物。
萧二姑娘知道,周二公子声名狼藉,自己若与他待太久,叫人看见了,闺誉便没了,当下便提出告辞。
周二公子难得见她对自己脸红,如何舍得就此让她离去
再者,萧二姑娘这女子滑溜得紧,这次若离开了,下次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被自己约出来呢。
想到这里,周二公子道“萧二姑娘何必急着走再聊聊罢。”
萧二姑娘闻言,俏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我出来时间不短了,家里只怕等得急。”
周二公子听了,便琢磨着想个理由留住她,这般想着,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事,便笑道“江南之事,我还未说完,你当真要走么”
“还未说完”萧二姑娘有些怀疑地看向周二公子,“二公子莫与我开玩笑了。”
周二公子摇着扇子说道“事关重大,我如何会与你开玩笑”
萧二姑娘见他说得认真,便伸出一双皓腕,又给周二公子到茶,倒完了,含笑看向周二公子“周二公子可以告诉我,还有何事未说么”
周二公子接过茶,轻抿一口,这才说道“我在江南出游时,有一次遇到夏之恒一行人,见夏之恒又鬼祟之意,便打听了一下他的目的,得知他正在找有名的书画大师江濡山。”
萧二姑娘听了,秀眉微蹙“他找江濡山做什么难不成是要买画么可是,论起作画,周玄子、张策、王元都比江濡山出名,他要求画,该找周玄子他们才是。”
周二公子见萧二姑娘思考得认真,便摸着下巴道“兴许他手头上银钱不足,故找个名气不那么大的。又兴许,他想要画人像,这才找到江濡山身上。”
萧二姑娘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完道“想来,便是这么两个理由了。”
萧遥在建安侯府认真研究该如何作画,人物该如何画,又将原主学过的绘画知识与自己脑海中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