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夫。再者,病了便收起那些小心思,省得想得多,病得便更严重。”
若卿听着这样的话,蓦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她忽然明白,她从来没有赢过萧将军,而是许瑾的眼瞎让她得几日趾高气扬,而如今,得到这些趾高气扬的,变成了另一个女人。
她不是许瑾唯一的那一个,她只是许瑾的第一个,以后还会有无数个柔情万千有有点才华的女子出现在许瑾的身边,备受许瑾的宠爱。
因为心思郁结,若卿病得越来越重了。
跟她一同侍候的丫头怕她就这样去了晦气,马上去报给许大太太。
许大太太甚至都没有冷笑,只是轻轻地撇了撇嘴角,便吩咐“将她挪出去,别死在府上,省得晦气。”仿佛随手处置打碎了的破碗一般。
等婆子听命去了,她又看向自己跟前的大丫鬟,“让柔儿好好跟瑾儿说一声,别让瑾儿伤心了。”
若卿坏他儿子的名声,让儿子忤逆她,她可都记着呢。
今儿,可算出去这癣介了。
许瑾听到若卿竟一边用寻死的方式要求见自己,一边拿银子笼络其他丫头为难柔儿,勃然大怒,心中再无一丝怜惜“她怎么变得如此面目可憎罢了罢了,为了给彼此留一些美好,我便不去见她了。”
柔儿听得高兴,掩下唇角的笑意,叹息道“都怪我”
许瑾心疼“怎么能怪你,是她羡妒。”
许瑾身边的丫鬟知道许瑾对若卿的评价和作为,有的高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若卿终于倒霉了,有的则心寒不已,大公子从前好歹也曾那样维护过若卿,甚至因此而弄丢了跟将军府的婚约,原以为是个深情厚道的,如今看看,也不过是个薄情男子。
萧遥第二日上午带着掌柜跟王大老爷见面,将北边的生意全部收了回来。
交割完毕,萧遥让人透露出风声,便去了五皇子的一个铺子,表示要见五皇子。
五皇子很快到来,进来时一脸受宠若惊“萧将军竟主动来见我,真叫我受宠若惊。”
萧遥淡淡地看向他“我是来收债的。”
五皇子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什么收债”
萧遥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怎么,这就忘了么”
五皇子这才想起,自己的确答应过萧遥,不仅归还原先的生意,还得赔偿她的,脸色更黑了。
他想到自己损失那么多,心就割肉似的疼,有心不还,又怕萧遥对自己来个掐指一算,当下决定打感情牌“萧将军,我们在北边并肩作战,怎么说也是同袍,何必做那么绝你那些条件太苛刻,不如宽容点”
萧遥看向五皇子“既是同袍,用财物衡量就太市侩了。这样吧,横竖我的相面之术还不错,我给你相面吧”
五皇子“你且等一等,我马上命人回去将账册带来,和你交割清楚。”
萧遥的掐指算搞得两个名人身败名裂,满朝文武都不想让她留在京城时刻到金銮殿上掐指一算,所以合力赶她离开京城北上,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五皇子,何必跟她死掐
生意而已,没了再想办法开就是
萧遥命掌柜的跟五皇子的掌柜交割清楚之后,再次让人放出风声,便回了将军府。
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就听到春风眉飞色舞地说道“这就是报应。当初臭不要脸,如今自己被扔了出来,真真痛快。”
萧遥笑着问“什么报应”
春天扭头看到萧遥,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姑娘,我跟你说,那个臭不要脸的若卿,终于倒大霉了。”又将若卿被尚书府给扔出来,随便安置在一条冷清的巷子里事细细说出来。
夏天笑道“还以为她多能耐呢,许大公子从北边回来也没多久,她便搞成这样了,可见这都是报应啊。既然老天有眼,看来许大公子很快也要有报应的。”
自家姑娘的名声为什么变差最主要就是因为若卿和许大公子
如今若卿倒霉了,许大公子还会远吗
萧遥听了有点儿吃惊,她以为,凭借许瑾当初对若卿那要死要活不惜跟家里闹翻的深情厚谊,两人起码能恩爱好些年呢,如今算算,似乎也才半年时间。
真够讽刺的。
萧遥叹息一声便将这事抛在脑后了。
若卿为了前程竭力争取许瑾,在这个三妻四妾的时代并不算错,可是,她为了跟许瑾在一起,算计原主,就大错特错令人作呕了,之后以为许瑾拿解元十拿九稳,又上来跟她炫耀,就更叫人不齿了。
因丞相府和五皇子府都将北边的生意归还将军府,其他那些身份地位远不如两人的,第二日便亲自上门将从将军府抢走的生意归还,同时还送上一份厚礼表示歉意。
萧遥将这些东西交给萧大太太,叮嘱她“遇事不要软弱,我在北边拼命,可不是为了让别人欺负你们的。谁欺负我们将军府,你欺负回去,有什么,我都兜着。”
北上前一日,萧遥在金銮殿上听到跟随她北上的贵公子名单,皱了皱眉,说道“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