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一定是个男孩儿,她一定要把他给生下来。”
向瑾又就撇了撇嘴,“想儿子想疯了”
她奶奶就道,“可不是么然后在怀孕的时候呢她又不忌嘴,天天都胡吃海塞的,最后就把人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喂成了个大胖子。
后来呢他们又去托人找关系鉴别了一下肚里胎儿的性别,最后b超打出来说是个女孩儿,两人就不想要,然后就去做引产手术。
那孩子都七八个月了,眼看马上就要瓜熟蒂落了,他们才要去把她给打下来,最后哪晓得那孩子太大了落不下来,然后一翻折腾下来她就差点死在了那手术台上,听医生说她后面不注意保养么她年龄都活不到六十岁。
把你外公外婆他们是又气又恨的呢,你外公外婆们就去说她,她还跟你外公外婆们吵了一架。
说他们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们都是有儿子的,将来有儿子养老送终,她却只有两个赔钱的闺女,而且向澜跟她还不亲,她老了靠不到人。
最后说气起来了,还叫他们她的事不要他们管,她以前靠不住娘家人,她以后更靠不住娘家人,最后甚至还口无遮拦地说她以后也没得娘家人,叫你外公外婆,还有舅舅舅妈们也不别管她,他们就当没得那层关系。
你外公外婆们当时就气的不轻,然后两人当时也就发了狠话,说随她想怎样就怎样,她以后就算是死了他们也不管她的闲,他们两个老的将来要是哪一天也死了的话也不需要她去吊丧,从此以后她没得他们那对父母,而她也就不是他们的闺女了。”
向瑾就评价了一个字,“作”
向瑾她奶奶就道,“可不就是作么现在就连她那个男的都很是受不了她的那坏脾气,据你廖婶子说有一回她回娘家去看望她父母,然后就去他们铺子上买些卤肉卤菜带回去,然后她就看到两个人都是清风黑脸,两个人都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据说有一回因为个啥子小事,两个人还打了架,把那个小闺女吓得呢就哇啦哇啦地哭。”
向瑾就很是无语了,“在个小孩子面前打架,也不怕影响小孩子以后身心健康的发展”
她奶奶就道,“不是啥嘛,你廖婶子就说那个小闺女的性格看起来就是有些唯唯诺诺的,还有些木讷,就跟杨菊云以前在老向家的时候那性子一模一样的。”
“什么性子一模一样”就在这时候,莫奶奶和曾爷爷收拾好那些东西进来,莫奶奶将一盘清洗好的车厘子放到向瑾面前的茶几上,然后跟着也就坐了下来。
向瑾她奶奶就道,“哦,我们在这里说杨菊云她后面生的那个闺女她廖婶子说那孩子的性子就跟杨菊云当初在老向家的性子是一模一样,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
莫奶奶就皱眉,“她咋个把那孩子的性子养成了那般模样”
向瑾将那水果盘子端了起来送到几个长辈们的面前,让他们也拿了吃,几个长辈们一人取了几颗,随即向瑾也就取了几颗,边吃边就道,“原生家庭的问题,廖婶子说杨菊云跟她现在那个老公两人经常当着那孩子的面吵架,经常把那孩子吓得哇啦哇啦地大哭,那孩子的性格能不受到影响么”
莫奶奶就道,“那孩子也真是造孽哟,投生到了那样的家庭,那杨菊云现在咋个变成那样了,以前的她可不是那样的呢”
向瑾就道,“这人嘛,总是在变化着的,我以前都以为她那个人除了小家子气一点以外,总体来说也还算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是后来呢哪晓得她才是那样的一个人。”
莫奶奶也就叹息,“唉”
然后向瑾她奶奶又就道,“哦,对了,那个老向头快不行了,听说这一个冬都不好,都没起来过床过,前些日子你廖婶子听那常来给他输液的医生说好么看他能不能将这个春节给拖过,不好么估计也就是在这个腊月底的事了。
也造孽,听说打从他生病了之后,他们那些子女除了两个儿子最开始的时候回去看了他一回,一人丢了两三百块钱之后,过后都没有回去再看过他们,那张老婆子给他们打了无数道电话兄弟俩也没有再回来过,每次都要么说忙,要么说没得钱。
她那个大闺女现在据说也是神经有些问题,上半年的时候跑出去了一趟然后就一直都没有回来,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去了。
那个二闺女呢打从那年子跑出去了之后也是一直都没有回来,这么多年下来也一直没有跟家里通个信儿和打个电话,那老两口天天都是用的那些年存下的钱,听说现在也花的差不多了。”
曾爷爷和莫奶奶两人原本扬起的唇角在听到这话之后一下子就松弛了下来,莫奶奶就叹道,“这就是以前年轻的时候好脚好手的啥活都不干,又不晓得为子女创造些价值,提前就享受了福分。
而且在教养子女上呢也不伤心,教养出来的所有子女都跟他们两个人一样的自私薄情和讲理,唉”
向瑾她奶奶就道,“是呢,听说那张老婆子现在头发都白完了,而且样子也较以前苍老了很多,每次到你廖婶子家去给她那两个儿子打电话,希望他们能拿点钱回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