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就吃惊不已,“啊那就这么算了”
廖婶子就道,“不算了怎么办那两口子终归还是要脸的,总不能就那样赖在人家家里不走吧这要是传出去被更多的人知道了,他们那脸可就丢大发了。
可是一路上回来,那老两口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把那向艳又是掐呀又是骂的,一路上打骂回来,老两口觉得还是不解气,就又把那向艳给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又打了一顿。
我们那挨得近,他们又没有遮掩着,就在那个院子里打啊骂的,哎呀我们都看得是心有不忍,可那丫头也着实是气人可恨。
那向艳受不了,就起来对着他们吼,说她现在之所以落得这个下场全都怪那老两口,说当初你还在他们家的时候,她每次没钱了回来找你要,你每次都给,可他们后来把你给离了,她就没得人给她拿钱了。”
向瑾就撇了撇嘴,对着她妈道,“看吧,人家是直接把你当成了个免费的提款呢。”
她妈的脸色就很是有些不好看,然后就听到廖婶子接着又道,“然后她就说她现在每回回来找他们要钱,他们就只是给她五块十块的,就像是打发个叫花子。
还说他们手上有好几万块钱,有那么多都舍不得给她用,他们不给她用,有人给她用,所以她就是这样和那个男的在一起的。”
向瑾她妈的眉头就皱的死紧,向瑾就鄙夷道,“自甘堕落还满会找理由的”
廖婶子就道,“可不是么唉,你说那丫头平时都看得是斯斯文文,文文静静的,你说她咋个就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来了呢”
向瑾的嘴角就为勾了起来,露出一抹讽刺的笑痕,“装的”
“装的”廖婶子就不可思议地道。
向瑾就道,“可不就是装的么平时看得就跟只无害的兔子似的,可实际上心野着呢,这回不就是最好的见证么”
老实说,向艳那女人她是向来就看不大顺眼的,总感觉那女人活得很不真实,随时都戴着一层面具,果不其然就是那撘赖。
廖婶子和她妈就点了点头,然后廖婶子就道,“还真是”跟着廖婶子就忍不住地又叹息道,“唉,你说那老向家的几个子女也是,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那张老婆子也给那城里的两兄弟打了电话,让他们回来看着处理一下。
可那兄弟俩不但不回来不说,也没得给他们爹妈一声好的安慰,而且直接就说从今往后跟那向艳断绝兄妹关系了,以后她就不是他们的妹子了,而他们也不再是她的哥哥了,她要死要活要风流都随她自己,你们说这兄弟两是得多冷血无情和自私呀”
向瑾她妈就道,“做父母的都是那样的人,教的孩子能有多好那老婆子跟那老头骨子里就是自私和薄凉的,他们能受到好的启发才怪了”
然而第二天的时候,向瑾他们才刚吃了饭,就听到那张老婆子又在那边鬼哭狼嚎着,说向艳不见了,恳请湾头的人帮他们找一下子,不要她想不开,就又走了徐恒的老路。
虽说湾头的人喜欢看别个人家里的笑话,但是像这种攸关人命的事情大家还是有所忌讳的,于是大家就都出动了人力就开始去寻找起来了。
向瑾就觉得像向艳那种自私自利的人是绝对舍不得去寻死的,所以就在她廖婶子们一群人朝他们这边找来的时候,向瑾就把她廖婶子叫到旁边去跟她小声提议道,“婶子,我觉得吧你们还是回去先看下她的行李那些在不在家。”
廖婶子就道,“你是说她有可能是李家出走了”
向瑾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就是觉得你们在找人之前还是应该先查看一下人家的那些东西都在不在。”
廖婶子就点了点头,然后就过去给几个人说了,然后几个人就一同往张老婆子他们家走去了。
后来果然就说向艳房间里的衣服裤子还有鞋袜都不见了,一口箱子也不见了,就连老两口藏在那枕头底下的几百块钱也都不简单了,大家就说,这还找个什么,这明显就是带着钱财和东西离开了呀
于是大家都就散了,不再帮着找了
然后那张老婆子就又是拍着大腿地在那呼天抢地地哭嚎着,边哭边骂,骂向艳没良心,是白眼儿狼,说他们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大,又供她上了这么多年的书,最后她竟然连声招呼都不打离家出走了啊,他们现在是儿子儿子不管他们,大闺女大闺女不认他们,他们两个老了以后还咋个过活啊之类的云云。
有人可怜,也有人就在背地里议论和指点着,就说他们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说他们那是坏事做绝了,遭了报应了,图名生了四个子女,最后却没有一个孝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