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就点了点头,“是啊,就是平常站在上面也能看到那里面的水水流很急,关键是那水渠的左右两边都是绝壁的光滑,估计就是水性再好的人掉下去了也很难生还。”
跟着颜宸就总结性道,“所以你以后也不要晚上跟着人回去,”昨天晚上二班那个黑小子居然还想来怂恿她回去,想到此,他就想把那个小子给拉出来狠揍一顿。
向瑾就偏头看着他,“我不回去呀,我回去干嘛我又不是没得零用钱花,我有衣穿,有床睡,有饭吃,而且还天天都吃肉,我啥都不缺,我还大晚上的跑回去干嘛我是吃多了,消食呢”
颜宸就笑了,“正是”
向瑾就突然道,“唉,我给你说哟,昨天晚上第二节晚自习课下,二班的一个学生就跑来问我下自习后回家不,好像说是跟咱们同道的,一个方向的,你说下面校门口躺着的那两个莫不是就是昨天晚上跟他们一道的吧”
颜宸就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他心里却也在暗笑,二班的那个黑小子叫宋开晏,的确是跟他们同一条道同一个方向的,家就住在他们大队的六队,他都记着了,貌似她还对人家没有多少的印象跟记忆,不过这样也正好不是
想到此,他嘴角的笑意就愈浓了一些。
就在这时候,有同学不断地进了教室,颜宸抬腕了看了一下时间,“好了,快上课了,我回座位上去了。”
不多一会儿,随着学校上课铃声的响起,同学们都三两成群地冲进教室,但是还是有学生依旧站在走道上看着下面的一切,待老师来了的时候才慢踏踏地走进教室里来。
老师看着下面的学生就道,“虽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都是极不情愿看到的,但是咱们课也是要上的哈,大家把心思都收回来,咱们要上课了。”
然而当一节课上结束,大家又快速地涌到走道上去往下看,就发现那校门口已经没有人了,那两具尸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抬走了。
然后向瑾就听到有人在道,“唉,就这样被抬走了”
有人就道,“不抬走还能怎么的这事又怪罪不到学校的头上,是他们自个儿晚上趁着晚自习下了偷偷跑回家的,又不是学校拿着棍棒撵他们回家的,难道他们还能赖在学校不走不成”
有人也就附和道,“就是,腿长在他们自己身上的,又没有长在别人身上,别人哪能管得住他们啊这会儿死了,也是他们自找的,所以他们的家人啊纯粹就不应带着他们的尸体来找学校的麻烦,来找学校的麻烦那不就是纯粹的无理取闹么”
有人就叹道,“唉,不管怎么说,现在人已经不再了。”
有人就道,“就是,我到现在都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是啊,那个女生和那个男生我以前都还老是看见过他们呢,现在说没有就没有了,我还有些怪难接受的呢”跟着另一人又道。
然后有人就又道,“唉,索性我们又没跟他们同班,印象倒也不大,关键是那些跟他们同班的人估计这一辈子都是印象深刻不会忘了他们咯”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向瑾也做当于就是听个闲话,也不吭声,也不发表任何意见。
倒是中午在食堂里吃饭的时候听了那些老师们的谈话与议论之后,她便回去跟颜宸道,“其实这事学校是有一定责任的,虽然不是主要责任,但是却存在着过错责任和补充责任的。
的确是人家的腿是长在人家的身上,人家要跑他们拦不住,但是学校确实没有出台相应的校规校级,而且在住校方面的管理也是极为的松散,所以才导致了时不时的就有学生趁着晚自习下偷跑回家去,如果学校在这方面监管严一点,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颜宸就一脸讶异地看着她道,“你还懂这个”
向瑾就道,“当然了,我说过我喜欢看这方面的书籍嘛,不过也是那些家长们不懂法,很好就被那些学校的领导们给糊弄过去了,要是稍微懂法一点的,就死咬着学校的这一点不放,那学校也是要给他们一个说法的,哪能向今天这样随便就被人家领导的那么几句话就给打发了,再怎么样也是要让学校出点血,给出一点赔偿款的。
要知道,学校可是收了学生的住宿费的,在收学生住宿费的那一刻起就相当于他们与学生的家长们签订了一种契约关系,在这份契约关系的存续期间他们是有责任对住校的学生进行监管的,但是事实却并无。
而且我刚才在食堂里听那些老师们的议论,好像学校就把这些责任全部推给了学生自己跟家长们了,那些家长们今天并没有获得学校给与的任何说法,顶多也就是学校的几句劝慰之言罢了。
老实说,我觉得学校今天的这个态度有些不妥,就算是不愿意担责,但是出于人道主义的精神也是应该给与人家家长一个心灵上的安慰的,这样即便以后有人说什么,也不至于给人遭以话柄的。”
“嗯,确实是如此”颜宸就点头道。
可就在这时,他们宿舍的大门就突然地被人给从外面推开了,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