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一回到家,她外婆就道,“快去洗漱,水我都是在锅里给你热着的。”
向瑾道了一声“谢谢外婆”之后,就直接地丢下背篼去打水洗头洗澡了。
看着她随意扔下的背篼,她外婆知道她这纯粹是热惨了。
向瑾向来就是一个比较喜欢收整的人,不管是她自己的屋子,还是其他的一些事物她都是收拾的规规整整,巴巴适合的。
哪像今天哟,一回来就将背篼随意地扔在了院坝里头,是拿都不拿回屋里。
她下了阶梯,走过去将背篼捡了起来,然后又拿回屋去放好。
向瑾洗完头澡出来,廖婶子看到她一张脸还是绯红,就去屋里给她兑了一碗醪糟水出来,“来,把这个喝下去,要凉快一些。”
向瑾犹豫着,廖婶子以为她是嫌热发烫,于是就道,“放心,是凉开水兑的,我们一旦热很了,就兑碗这个来喝,多管用的”
向瑾伸手接过,然后就凑到唇边抿了一口,还别说,还真是凉丝丝的,嗯,带着一点微微的酒味,还有一点甜,向瑾就凑到唇边又接连地喝了两口。
廖婶子见她不排斥,然后就一脸得意地道,“怎样婶子没说错吧”
向瑾点了点头,“嗯,还不错,”接着又喝了两口,跟着就问,“婶子家怎还有这个”
廖婶子就道,“也是昨天,你们廖凯舅舅带给我的一些,说是他媳妇儿前两天回娘家的时候带回来的一些。”
廖凯,也就是廖婶子娘家的兄弟,同时也就是给她们家建房子的其中一个砖匠。
向瑾就微笑着地点了点头,跟着就又喝了两口。
廖婶子见她喝的还挺欢的,于是就道,“要是喜欢,婶子再去给你兑一碗来”
向瑾就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已经好跟多了,”跟着她便又玩笑地道,“喝一肚子水,等会儿饭都吃不下了。”
廖婶子就笑了,“行,那就喝这点,你到时候若是还想喝,就跟婶子过,婶子再给你兑。”
“谢谢婶子,”向瑾一口气将碗里剩下的喝完,然后就要进厨房去给她外婆帮忙。
廖婶子从她手里接过碗,然后就道,“厨房里你就别管了,我去给你外婆打下手,你还是先把头发去给吹干了着,不然以后年纪大了容易得头风病。”
“哦,好”向瑾也没跟她客气,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中午大家吃饭的时候,向楠就突然盯着她姐道,“姐,你这是怎么,脖子上和脸上都起了不少的红珍疹子,是被什么虫子给咬了么”
向瑾偏着头就看着她,“你说我脸上和脖子上起了红疹子”
“是啊,有好些个呢,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你脖子上有七八个,脸上也有五六个,”小丫头盯着她就认真地数了一下,然后就道,“你自己都没得啥子感觉么”
向瑾就点了点头,“嗯,是有一点,就是稍微有一点点的痒,”不过被虫子咬应该是不大可能吧
大家听到之后,都就朝向瑾看了过去,在看到向瑾脸上和脖子上的那些红痕之后,颜宸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同时,眉峰之间还隐隐地透着一丝担忧。
莫奶奶和曾爷爷也是,莫奶奶就问,“会不会是那会儿帮我们掰包谷的时候被什么虫子给咬了”
若是那样的话,他们就太过意不去了。
看着他们那内疚的神色,向瑾想都没想就率先地给否定了,“不会,若是那会儿就咬了,我应该早就有所觉了,这疹子也早该就起了,而我也早就会发痒才是,可是我回来洗头洗澡的时候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就是洗完头澡之后也都没有任何的不适,由此可见,应该就不是在地里被虫子所咬。”
莫奶奶和曾爷爷的心就稍安了许。
向瑾她妈在另一桌,赶忙放下碗筷就跑过来抱着她的脑袋就认真地查看了起来,“我看看,我看看。”
不过在看了一会儿之后,她的眉头也就拧了起来,跟着就问,“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可”
“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向瑾随即就回想了一下,然后跟着就摇了摇头,“没有啊,我没吃什么东西。”
跟着廖婶子就突然地问,“这丫头是不是不能吃酒啊”
杨菊云跟着就点了点头,“是啊,她有些酒精过敏,是不能沾酒的,只要稍微沾一点身上就要起红疹子红疙瘩,就要好几天才会好。”
廖婶子跟着就一拍大腿懊恼地道,“糟了,坏菜了。”
“咋了,她今天真吃酒了”杨菊云跟着就问。
廖婶子就道,“她酒没吃,就是喝了醪糟子,廖凯昨天不是还我带了一罐醪糟子么,那会儿我看那丫头热的不行,所以就用那个和凉开水给她兑了一碗喝让她凉快一下,哪晓得才是个对酒精过敏的,要是早知道,我就不兑给她喝了。”
向瑾就也是一脸疑惑地望着她妈,“我酒精过敏我怎么不知道”
杨菊云就道,“你酒精过敏,那都还是你很小的时候发生过两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