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向瑾他们离开之后,那两个混混儿好不容易呲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瘸拐着腿相互间搀扶着往巷口走。
那小黄毛就吸着一口凉气地抱怨道,“那死丫头跟那死小子,还真是出手够狠的,”他们这回去不养上个半个月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的。
那小卷毛就道,“唉,你说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那小黄毛就道。
那小卷毛就道,“就是他们在县公安局有人啊”
那小黄毛就停了下来,然后又仔细地回想了一下,道,“八成应该是真的,那小子那会儿盯着我们的眼神就像似在看一个死人似的,而且那小子小小年纪,身手就那般了得,我估计他家里不是有人在当兵就是警察出身。
若是普通的当兵人家和一般的警察出身的人家,他那一身的近身格斗术是学不到那么精的,只有常年浸泡在部队里,还有就是警察世家,从小就耳浴目染才会有那么好的身手。
但是一般的部队官员也是不可能有那种长期浸泡在部队里的机会的,估计那小子的家庭背景很不一般,或许还真是某个军警高官家里的孩子。
还有那小丫头片子也是,打人的章法又狠又毒,很是有一套,看来也是不简单的,若真是那样,那小子跟那小丫头还真不是说大话,他们叫家里的人随便跟县里的警察局或者是镇派出所打声招呼,那简直是再轻而易举不过的事情,分分钟就能让我们倒大霉。”
那小卷毛就有些后怕地道,“那照你这么说,我们今天是碰到了硬茬子,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那小黄毛也一脸神色凝重地盯着他道,“八成是。”
那小卷毛就又有些持怀疑地态度道,“应该不会吧,我们这个连鸟都不肯拉屎的穷地方什么时候听说过出过什么了不得额大人物”
那小黄毛就道,“咋就没得听说咱们镇之前哪个老镇长的儿子儿媳就是个搞科研的高级知识分子,据说他那个孙子现在就再读国防大学。”
“不不会吧”小卷毛就有些结巴起来。
那小黄毛就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有什么不会的事实就是如此,以前我不想读书,我爸妈就经常拿老镇长家的儿子儿媳跟我说教,前两年我就听说拿老镇长的孙子考起了国防大学,拿到时候出来就是军官。”
突然,那小黄毛又一拍脑门儿道,“哦,我记起来了,那老镇长的老家好像就是跟那向娇的娘家是一个地方的,我还听说,那老镇长有一个闺女,好像就是嫁的省城的一个部队高官家的儿子的,依照那小子通身的气度,倒不像是农村出生的。”
那小卷毛也就吃惊道,“睨是说,那小子有可能是那老镇长的外孙”
那小黄毛就瞪大着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八成是。”
那小卷毛面色当即就是一片菜色,“那那那怎么办”
那小黄毛也是后怕的不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道,“没事,没事,他不是说叫我们以后都不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么我们不出现在他跟那小丫头的面前就是,就算是看到了,咱们也绕道走便是。”
那小卷毛突然也记起了颜宸跟向瑾同他们说的话,马上点头如捣蒜,“对对对,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便是以后绕着走,绕着走。”
向瑾和颜宸还不知道这两人竟然怕他们怕成这样,若是知道了,肯定会说他们是孬种
那小卷毛嘴巴又吃痛,瘪着嘴的“呵呵呵”地叫着,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有道,“那,那向娇那个贱人那里怎么办我们今天这个打总不能就这么的白挨了噻
要不是那个贱人诓我们,我们哪会受这一份活罪,被那两个小兔崽子这么一顿胖揍跟毒打我给你说,我现在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
那小黄毛就道,“我又何尝不是咱们不仅损失了钱财,就连我的身份证都被那小丫头片子给拿去了,我到时候还得去补办一张,到时候又要花钱。”
突然,他的目光又变得凶狠了起来,“这他妈的都是拜向娇那个贱人所赐,所以,咱们一定得从他们的身上找补回来,不然,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对,一定得从他们那里找补回来妈的,老子们今天损失惨重,这医药费,损失的现金,还有那条金链子,少说也有他妈的一千多两千块钱吧不找他们,我们这亏损找谁弥补去”
那小卷毛跟着附和道,可是突然又泄起气来,“可是,咱们就这么去找他们家要,他们肯定是不会给的。”
那小黄毛突然就目露不屑地道,“谁说找他们弥补就一定要这么明目张胆的了”
那小卷毛跟着双眼发光,就来了兴趣,“怎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那小黄毛嘴角就勾起了一抹阴恻恻的笑痕,可是他越笑,就越是牵动着嘴角的伤痕,痛得就越发的丑逼,最后他只得难受地道,“哎哟,真是疼死老子了”
那小卷毛没吭声,等着他的馊主意。
过了好一会儿那小黄毛才又道,“那贱人竟然给我们来阴的坑害我们,那我们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