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能苟同了,自己好像也挺有天赋啊。
比如年纪轻轻,身边就聚了牧良镇多一半的年轻人。
再比如他还能带着兄弟们闯荡上下游的码头,无往而不利。
再再比如大河两岸的城池、县镇,只要他出面,总能收拢该地方最棘手的混混闲汉
怎么忽然他就没天赋了呢
刘三虎和带回传言的几个兄弟躲一旁窃笑去了。
袁冬初也是听了坊间传言的一员,转了个弯儿回来,顾天成就这样了。
袁冬初忍着笑,隔着桌子坐到顾天成对面,问道“怎么了什么事想不通了”
婉儿跟着进来给两人换了茶,很识相的退在角落。
顾天成斜了袁冬初一眼,很是郁闷。瞧瞧他媳妇,假装着一本正经,以为他看不出来她想笑吗
别说面对面这么坐着,顾天成自认,他就是看着袁冬初的后脑勺,都能估摸出她的心情怎样。
继续想心事的说。
明天能不能换个人替他家冬初写单
这样子时不时的被人议论不如媳妇,实在伤不起呀。
最重要的是,在这些方面他是真不如媳妇。写字、写文章、经营筹划生意,这些不是他的强项。
只不过写字也是个门面上的事,拿不出一手好字,以后需要他签个字,写个建议、意见什么的,那是把面子丢在外人面前了,更不行
写字这个事儿吧,他觉得他是得好好练练了。蘸水笔就算了,他觉得他练一辈子也比不上他家冬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