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跑了,一时间为自己不用照顾一个精神病庆幸,心理上又过不去,心情复杂,还在郁结。
实际上完全不是。
贺关和他挥手“一路平安,拜。”
他说完,走下台阶,走向和两人相反的方向。
沿街路灯规划得当,一排过去,照得夜晚的路况金碧辉煌。
它们像忠诚的锡兵,给予过路行人美丽温和的剪影。
男人提着啤酒站在路灯下,头发边缘被染成带温度的暖黄。
他将视线放在灯下小飞虫上,眯起眼,忍受着飞虫嗡鸣,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通电话突然响起,打断路灯下的寂静。
贺关接起来。
“您好,是贺关先生吗我是市中区派出所的,上次您就一艘游轮报过案”
“是我,是上次游轮的事有进展了吗”
“对。是关于游轮的,警方这边需要您的协助”
“要我怎么协助,你们尽管说,我会全力配合。”
“我们的特警会在需要的时候联络您,剩下感谢您的配合,再见。”
“”
贺关挂掉电话,疑惑地蹙眉。
特警
哪位
难道他身边有谁是不便暴露身份的警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