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怜猜对了心思。
听到这个法子之后,赵兴兰纠结了一下,道“那你多拿几分绣活回来,我能够多干几分的。”
“好。”
俞怜笑着答允。
赵兴兰这身子,平时在家养着,还很虚弱,哪能多干
但这话她只是想了想,没说出来,她一说,赵兴兰又该担心犹豫了。
瞧见他求学的事儿定下了,俞安哭了一声落泪出来,趴在俞怜和赵兴兰身体上,泪珠软嗒嗒地滴“娘,姊姊,我一定好好读书,将来做大官,好好回报你们”
“好好读书。”
赵兴兰也落了泪,但心里还是很舒服欣慰的。
俞怜见这一大一小在那哭,只得耐着性子,安慰了一个,又安慰另一个,好容易把二人都劝好,让他们出去洗把脸吃饭。
等他们都出去了,俞怜抻了抻酸疼的腰,不自觉地摇了摇头笑了。
这俩人啊,有点难弄。
“欢儿。”
俞怜正想着,董新隽突然叫了他一声,她下意识地看向他。
董新隽却摇头否定,没再说话,扭身出去盛粥。
俞怜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出去之后,董新隽眯起了眼眸,嘴唇抿成一条线,他能感觉到,这一次他从外面回来后,欢儿跟变了一个人似地,可他想了想,面前的人,就是俞怜,不论是长相还是性格照样非常喜爱,都没有出现变化。
他刚想说俞怜像变了个人似的,可到了嘴边,又感觉这话说的好笑,便没再说。
无论怎样,俞怜照样是俞怜。
在俞家筹办吃晚餐的时候,袁太太早早地返回了自己家现在住的堆栈,将途中碰见俞怜算卦的事情,一一地奉告了自个儿的夫君,袁长兴。
袁长兴听到,脸色突然凝重起来。
“长兴,那女孩说我命里有一儿一女,你说我是否还能期望一下”袁太太搂着自己的女儿绮儿,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没有看出丈夫的脸色。
袁长兴皱着眉,口吻还算和蔼。
“丽娘,我看你是想孩儿想魔怔了,这些个年求医问药,拜鬼求神,可你都没怀上,一个小丫环的话能信吗说不上,是个民间诈骗犯。”
丽娘,是袁太太的奶名。
袁贵妇对俞怜有点喜欢,并且俞怜救了她一命,她不准袁长兴那么说俞怜。
“长兴,话别那么说。你刚刚也听了,你看她哪点说错了”
袁长兴有点不耐烦,“那怎么她说不是你的问题,正是我和绮儿。如果我和绮儿的问题,难不成你还打算甩掉我甩掉绮儿”
“我没那么想”袁妻子忙说,“我只是觉得,这件事还有转机。”
袁长兴摆摆手,不想再说“明天我们就回府城。”
“不”袁贵妇坚决不同意,随后她一边哭一边看向袁长兴,哀声道“长兴,你就批准我,明天带上绮儿跟我一片去见见那女孩,行吗,就见这一回,行吗长兴,你不知道,这些个年,有位男儿,都快变成我的执念,你家一脉单传,娘为了要个孙儿,暗田间落泪几多回,一眼睛都快哭失明。你就当是再包涵我一回,让我任性这一次,行吗算我求求你了。”
袁贵妇和袁长兴是两情相好,为情结婚,结婚以后,相亲相爱有加。
看见自己的妻子,为了这件事,这么哀求,袁长兴有点动心,他拍了拍袁太太的手,轻声道“行,我明天随你去瞧瞧,但丽娘,只此一番,没有下次了。”
“好,就这一番,就这一番就好。”袁太太有点激动,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高兴的原因,她感觉身体上有点寒津津的。
袁长兴心间却在犯嘀咕,一只小女子,就是会点算命,也看不出什么来吧。
吃完晚餐,俞怜便像平常一样盘腿坐在床上面壁。
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即使她然后开了小店面,经营的还算不错,她也照样习气性面壁。
如果一天不面壁,她都感到不适。
像平常一样,运功变更玄气游走遍身七七四十九周天以后,俞怜的丹田,再次丰裕了很多,以前原主身体上的重病,也去了十之二三。
再这样练下去,差不多一年的功夫,她的身体就能够恢复原样,再有几年,她的气力就回来了。
想着想着,俞怜高兴地躺下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董新隽就去小镇上劳动了,俞怜因为袁贵妇,今天就没随着去,只说身体不适,明天再去。
她一说身体不适,赵兴兰和董新隽自然都不准许她出去,叫她在家好好养身子。
且正好帮他们从新盖屋子的要来,俞怜留在家关照。
赵兴兰得悉他们拿钱使人来盖屋子,又是一度犹豫,俞怜好说歹说才让赵兴兰答应下来,没等了一会,盖屋子的泥瓦工就来了。
由于俞怜一家人还要住,他们打算拆一间盖一间,最终留有有一来两间房给彼辈住。
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