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还愣着干啥,还不去把她的嘴给堵上”
俞老太眉心一跳,神色顿时慌张了起来,带着王翠花和刘如玉追了出去。
正是村里农闲的时候,各家各户的人都在家歇着,如果轰动了外面的人,此事就不好办了。
王翠花和刘如玉晓得这个厉害,追出来之后,就连忙去捂俞怜的嘴。
俞怜见她俩前来,伸手抓了一把地面的石头,直接朝她们脸上砸了下去。
俞怜沉睡了那么久,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砸出去的石子,是也轻飘飘的,但石头尖厉,直接砸到王翠花和刘如玉的脸上,疼得她俩龇牙咧嘴,捂着脸,迟迟不敢上前。
俞怜一瞧,拼了命拉长咽喉喊。
“快来人啊,救命啊”
“救命啊”
赵兴兰一瞧,也跟着着喊了起来。
母子两人喊的声音不小,瞬间就轰动了左邻右舍的人。
田舍的人,爱看热闹,听到声音赶来,全都围到俞老二家的院门前,不一会儿,俞老二家房那院门外,就站满了人。
俞老太一瞧,右眼皮子暴跳,她望见地上的板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狠心伸手捞了板砖,就朝俞怜砸了前来。
“脏东西,上了我孙女的身,看我今天咋修理你”
“走脏东西”
赵兴兰性子薄弱,但看见这一个幕,护女心切,却顾不得什么,冲上来,挡在俞怜眼前。
啪
俞老太一板砖,直直地砸到赵兴兰的头顶。
赵兴兰的脑袋上,立马见了红。
她人随即倒了下来,俞怜抱住了她,母女二人一起瘫倒在地上。
“大伙儿快看啊,杀人了,杀人了亲祖母为了十两白银,要宰了孙女,去给李家配冥婚,天下哪有这样狠毒的祖母有没有好心人,帮我立个公正啊”
俞怜抱着赵兴兰,捂着她的额上,顾不能身体上的疼痛,撕破了脸,厮杀地喊。
俞老太眼睛险些瞪出来。
她不承想,板砖砸到了赵兴兰,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这俞老太一贯不喜欢二房,但也不要这样糟蹋人啊如此杀人不眨眼”
“为着十两白银,连亲孙女都不放过,太不是人了”
“俞老太长了一张尖酸刻薄脸,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先欺负死二儿子,目前又来陷害遗孤寡母,真无耻”
院落外面的街坊邻居,看见着一幕,不由地议论了起来。
听到这些,俞老太气得险些把牙咬碎,愤恨地瞪着院落外的人们。
“我是她祖母,她被脏东西上了身,我这样做也是为她好”
“祖母,这光天化日的,你可看好了,我脚边是有影子的,脏东西敢白日出来吗”
俞怜指了指天上的日头,又指了指脚边。
村里的人也看见了她的影子,不禁道“欢儿她祖母,这大白日的,哪有何脏玩意儿,欢儿绝对是人”
“欢儿说得对,她有影子呢再说了,这老二妻子都伤成这样,你现在得赶快给她找大夫才对。”
俞老太一愣,看看俞怜脚边的影子,心里也在犯嘀咕。
但这段时间,怎么才表现出来
她两眼一瞪,劈里啪啦地把村里人都骂了一通。
“我想怎样管是我家里的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咸吃萝卜淡费心都给我滚一边去”
她现在眼中全是那十两白银,谁都不得阻挠她拿那十两白银的决心
俞老太是出了名的无赖,一直不好相处,闻言,大伙儿憋了许久,却没再说什么。
清官难断家务事,谁也不愿惹满身骚。
但人群里,依然有好心人,悄悄地去找了帮手。
俞怜望着赵兴兰疼得直哎呦,心里忐忑不安的,听到这,她冷笑了一声,随后落泪起来,“十三年前,你将我爹我娘撵出俞家的时候,话也说得清清楚楚,我们一家和你再也没有半毛钱关系连我爹死的那一年,我娘去求你,向你借些钱,你也说了这句话现在,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你忘记你自己说过的话了”
“你”
俞老太怒目圆睁地瞪着俞怜。
她向来狠心,邻居都说,老儿靠长孙,老民气尖子,恰恰俞怜的爸爸,排行老二,两端不靠,待人笃厚老诚,不喜好耍唇齿功夫,向来不能讨俞老太的喜欢。
关于二儿子,俞老太向来抱着不闻不问的态度。
即便是死了,她也不心痛。
那些话,的确是她所讲过的。
在场很多人都可证明。
只是她不承想,也没想到俞怜竟会拿这话来堵她的口。
王翠花和刘如玉知道俞老太性格泼辣无赖,看见四周没人上去,也没胆上前。
俞老太回头看了她们一眼,暗骂这俩妻子,蠢笨像猪
“死丫头,再胡言乱语,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俞老太喘息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