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能得到个好差事。搁以前都是兄弟给姊妹撑腰,现在指不定姊妹得帮扶兄弟了。”
重男轻女
在现代也不少见,何况是古代呢。
秦鹿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有些观念真的很难改变。
尤其是这种根深蒂固的陈旧思想。
“以前那里能想着女人还能当官呢。”女人似乎颇为感慨。
秦鹿笑道“女人又不比男人差,当官靠的也不是体力,不然找结实汉子当官就是了,干啥还要读书。”
“这话说的不假。”女人连连点头。
村子的人普遍都是民风淳朴的,遇到借宿的客人,总会拿出家里最好的东西来款待。
秦鹿也不是个吝啬的人,也会给予相应的报酬。
当然不会太多,也绝对不少。
太多的话难免被人看作是冤大头。
从曲州进入定州的时候,已经是盛夏。
更多地时候他们会露宿在野外,用随身携带的纱帐阻挡野外的蚊虫,还能纳凉。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无法赖床,天色刚放亮就再也睡不着了,出太阳的时候更难受。
韩清尧就没这方面的烦恼了,他白天会在马车内小憩,祖母和祖父会帮他打扇。
他没少拒绝,可惜迷迷糊糊睡着后,又会沐浴在凉风下。
之后韩清尧干脆就摆烂了,祖母疼爱他,他只管受着就是,争来争去的也争执不过。
定州府总人口不足十万,且州府的面积抵得上长安城近十倍大,人口却不足长安城的三分之一,可谓地广人稀。
尤其这边地貌复杂,多山地,河谷,平原和丘陵沙漠等,自然景观极佳。
在进入定州时,秦鹿就招呼他们带上幕篱,隔绝紫外线,免得晒黑了。
秦卓和秦遂刚开始还不以为意,结果走了几日功夫,很明显黑了一个度,再也不敢逞强。
初初来到定州,身体还没有适应,几天的功夫就感觉身体缺水,皮肤干冽,而且太阳晒得人皮肤都开始疼痛。
虽说居住在这里的人和他们相同,可皮肤明显偏黑红一点,这是长期沐浴在烈阳下的自然肤色。
比起江南的婉约,定州更多的是一种粗犷的豪迈,人们笑容灿烂,放牧的时候都能高声哟呵着地方民歌,听的人都不免觉得心胸开阔起来。
这里纵然地势多变且豪迈,却也有一座座绿洲,镶嵌在明黄色的大地上,犹如翠绿的宝石一般。
而且因日照时间充足,此处的瓜果格外的甜美。
此次他们就在一户人家家中落脚,品尝到了当地的桃子。
一口咬下去,真的就甜到了心坎里,比之蜂蜜都不遑多让。
莫说是秦鹿了,韩清尧都跟着吃了两个。
而小猴子捧着一个,脚下还踩着一个,转着圈先吃了外边的皮,再吃里面的桃肉。
秦鹿和家里的两位主人聊起当地的情况,其他的都还好,就是这风沙恼人,尤其是到了风季,出趟门回来都能倒出二斤沙。
秦鹿看着现在还很不错的定州,在想想两千年之后,这里将会变得更显荒凉。
随后和他们聊起植株造林可以防风固沙的办法。
两人听得认真,想着可以试一试。
秦鹿见状,干脆写了一封信,让他们交给县令。
女主人看着秦鹿,再看看手里的信,心中有些忐忑。
“大姐,这能行吗我们俩连县衙大门往哪开都不知道呢。”
秦鹿哈哈笑道“不知道就去看看,县衙是老百姓的县衙,好奇的话就进去看看。”
“那可不行,万一进去出不来可咋办。”
“你们只管送,我保你们安全,若是真的不敢去县衙,那就送到镇抚司。”
在这边住了一晚,次日出发时,秦鹿在当地人家里采购了不少的瓜果,他们随身带的硝石,可以保存的时间久一点。
却说他们离开后,这户人家心情忐忑的把信交到镇抚司。
锦衣卫见信封上写着交给县衙,也没细看,转手送去了。
县衙那边只听说是镇抚司送来的,也没说交给谁,随手拆开。
浏览一遍后,觉得写信的人也太没事找事了,压根没当回事。
等中午在饭堂用膳的时候,这人和同僚聊起来。
对方好奇问道“谁写的。”
“落款是秦鹿,应该是个女人的名字。”
“女人”对方勾唇想说笑两句,可还不等笑容拉到最大,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对方的衣襟,急促问道“信呢”
“信,信”这人被吓了一跳,缓过神来拍开对方的手,整理一下衣襟,翻着白眼道“干什么呢你,疯了”
“我看疯的是你”对方更显急迫,“秦鹿,那可是当今太后娘娘的名讳,咱们之前在私塾和太学时所用的课本,编写者正是秦鹿二字,瞧你干的好事。”
看信的人傻了眼,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