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一些女子弹琴唱曲儿,赏钱所得与他们五五分账。”
他和秦鹿之间,不存在利益牵扯。
两人不娶不嫁,就这么凭借着身体和精神的契合相处,很轻松。
这种相处方式在时下是惊世骇俗的,不过她可是当今太后,谁敢置喙。
没见就连当今陛下都已经接受了嘛。
傅夺算是知道了,哪怕陛下贵为当今天子,对这位母亲仍旧是尊重和爱戴的。
秦鹿插手政事,非但陛下觉得正常,就连跟随在陛下身边的朝臣,更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甚至很多事,陛下在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还会来找太后娘娘商议。
大秦开了女子为官的先河,前朝的一切固有制度,似乎一下子被敲的粉碎。
相对的,傅夺更喜欢现在的天下。
大秦帝国依法治国,虽说在很多思想观念守旧的人心中,总显得不近人情,却是最好的处事方法。
父母守丧不用丁忧三年,分家也不再是大逆不道之事。
早朝不用天不亮就起床去朝堂听训,更难得的是大秦朝真的在努力的做到男女平等。
虽说如今朝廷还看不到几个女子,却也是万绿丛中一点红。
不过一些重要的官职,目前还没有女子担任,或许是女性在处理问题上比较感性,还需要在下边多历练历练才行。
“胡言回京了”
“回了。”秦鹿抓住傅夺的手,与他十指紧扣,一大一小显得分外和谐,“他会是大秦帝国第一任宰相,任期多久看他的能力。”
“还有任期的”傅夺有些好奇,不是做得好就要一直在这个位子上嘛。
“一期五年,至多可以连任两期,也就是十年。”她不介意把这些事情和傅夺说一说,日后都是要传达天下的,“这是选举制,由朝廷文武百官选拔出最合适的宰相,之后经韩镜审查,合适的话就能走马上任,政绩突出可以连任,若是走上了邪路,后果可就惨了。”
傅夺微微拧眉,“我不懂这样做的意义,遇到政绩突出的宰相,多任职一些年不是更好”
“好是好,也有弊端。上位者要懂得让位,如此下边的人才能更加努力。而且,一个人身居高位时间久了,难免会行差踏错。给他们十年的时间,为了青史留名,他们在这十年内也会兢兢业业”秦鹿撩腿搭在傅夺曲起的膝盖上,“规矩就是如此,而这种制度也是经过时间验证的。”
“我从不介意以最大的恶来揣测人性,曾有人说过,世上有两种东西无法直视,一个是头顶的太阳,一个就是人心。人心之险恶,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人是做不到的。”
“这些都没关系,只要在你的位置上,能安安分分的做事,把你心里的野兽禁锢起来,再恶又如何,总归是无法驱散,还不如关起来。”
傅夺将人搂在怀里,“太后娘娘心中也有恶吗”
“当然”秦鹿勾唇,笑的意味深长,“我心中的的恶,不比世人少。”
“暂且关得住。”
两日后,胡言带着妻子和儿女回到京都,胡言先去面见韩镜,婉娘则带着两个孩子来到离阳殿。
“夫人,我回来了。”婉娘跨进殿门,快步走到秦鹿面前,拉着她的手,激动的眼眶都红了,“这些年我可想您了。”
两个孩子跟在后边,看到母亲这番小女儿姿态,年长的哥哥有些吃惊。
“过来,向夫人问安。”婉娘抬手招呼两个孩子。
胡斐领着妹妹胡蝶走上前,恭敬的向秦鹿鞠躬问安。
秦鹿招收让两个孩子靠近些,笑道“这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
“可不是嘛”婉娘连连点头,“当初还是个小娃娃,看到您跟在后面舍不得离开,晚上恨不得缠着您一块安寝。”
胡斐“”
不是,他怎么不记得这些事
娘别不是在诓他吧
“快要入学了吧”秦鹿拉着小蝴蝶在自己旁边坐下,小姑娘长得神似婉娘,才几岁的年纪,就可爱的要命,肉乎乎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头上带着胡蝶发饰,身穿粉色的衣裳,让人看了爱不释手。
小姑娘有些害羞,却仍旧乖乖的坐在秦鹿身边,不过眼神却在母亲和哥哥身上打转。
“娘,我听说胡夫人一家哎呀,胡夫人可算是到了,娘这两日一直念叨着呢。”崔怡带着如意从外边进来,见到婉娘,笑容满面的打招呼,“路上可还顺当”
“劳皇后娘娘挂念,一切都好。”婉娘屈身向崔怡见礼。
崔怡笑盈盈的回礼,“要在宫里多住些日子吗”
“住不了太久,也就十天半月的,京都的宅子已经建好了,我们要搬到宫外去住着,和素娘做邻居,而且过些日子我就要去学院上课了,住在宫里不方便。”
崔怡不解,“胡夫人要教什么”
“自然是教学生们做菜,我的厨艺可都是夫人教出来的。如今天下各处还有很多地方的人都沿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