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被异常茂盛,山势陡峭,攀爬困难。
母子俩从未来过这里,夜色中也很难寻到上山的路,不过并不妨碍前行。
秦鹿这一路几乎都靠着轻功飞行,而斑斑乃山中之王,此处地势压根难不倒它。
倒是苦了韩镜,在斑斑的背上剧烈颠簸,几乎要将隔夜饭吐出来了。
“娘,我快吐了。”韩镜难受的喊了一声。
秦鹿轻飘飘的落地,将韩镜抱起来,拍拍斑斑的大脑袋,一跃而起,在林木枝头轻巧飞跃。
“娘,前面有光亮。”韩镜指着前方数百米外的地方,“没想到,在咱们家不远处,居然会有这么大的一座土匪寨子。”
的确很大,甚至还有几处岗哨,居高临下,可谓将四面尽收眼底。
“有没有觉察出哪里不对劲”秦鹿带着儿子站立在树顶的一处枝丫上。
韩镜嗯了一声,“五十里,距离并不仅,其他时间还好说,在深夜时分,若非是熟悉我们家中地形,很难潜入进去。”
“而且,作坊的下人们身上根本没有多少钱,他们却只在外围抢夺,并未去到主院,作为以打家劫舍为生的山匪来说,不符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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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会晚点。十点左右。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