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耽误时间。”秦鹿目光凉薄,“你聪明,我也不傻,而且我们俩之间的事,你并不清楚,就别胡乱插嘴了。”
“啪”
秦秋生重重的拍了一掌桌子,“怎么和你母亲说话呢,还有没有教养了”
陶氏被他这一巴掌,吓得跳了起来。
“教养”秦鹿也不见生气,“你说说看,何谓教养”
还不等秦秋生开口,外边传来奔雷的嘶鸣声。
秦鹿抬脚走出去,看到个小孩各自拿着枝条,正在抽打着奔雷。
而她为了不让奔雷伤到路人,缰绳拴的比较短,限制了奔雷的行动。
此时这家伙正尽量的向后躲避,绕树转了几圈,整颗那头都近乎和那棵树磕到一起了。
“做什么”秦鹿上前,抓住几个孩子的后领,拎起来拖到一边,“奔雷,没事了。”
看到主人,奔雷别提多委屈了,拽着缰绳,马蹄踢踏着,但凡是会说话,此时都要哭出声来了。
抚摸着马首,让它安静下来。
弯腰捡起旁边的枝条,对着几个孩子一人抽了一下。
力道不轻,也不重。
紧接着,几个小孩子扯着嗓子哇哇哭嚎起来。
“大丫头你干啥。”陶氏出来碰巧看到自己儿子被抽了一下,心疼坏了,盯着秦鹿,尤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他还是个孩子,更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狠心下这么重的手。”
秦鹿把缰绳解开,重新绑了一下,这次留的稍微长点。
“奔雷,再有人欺负你,你尽管踢回去。你家主子有钱,踢死了算我的。”
“嘶嘶”
陶氏气得全身发抖,指着秦鹿,险些被气厥过去。
“他爹,你听听,这说的还是人话吗,她这是想害死咱们的儿子。”
秦鹿安抚好奔雷,上前弯下腰,对正在哭的眼泪汪汪的小儿道“被你爹娘惯坏了吧,今日你挨打,罪魁祸首是你的爹娘,他们没有把你教好。但凡盼着你点好,就应该告诉你,别人的东西,死都不能碰。”
“啥别人的,今儿你回来了,那匹马就是秦家的,你弟弟碰碰你的马咋啦难道你弟弟还比不过一个畜生”陶氏搂着儿子,哪里肯承认是自己教育的失败。
秦鹿嗤笑,眼神嘲讽,“自取其辱的话就别说了吧他算哪门子的弟弟,还妄想和我的奔雷比,一百个他,在我心里都不如奔雷重要。”
“你,你”陶氏扭头看向秦秋生,“你就不管管她,她这是想要逼死我们娘俩。”
“受着呗。”秦鹿直起身,“谁让你偏要嫁给一个有孩子的男人呢,当初你长点眼,硬气些嫁个没死老婆的,也不会受今日之辱。自己选择的路,还得让路上的人躺下给你做踏脚石,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没生我没养我,咱们当个陌生人多好,干嘛非要上赶着找不自在”
“我,我可,我可是你继母。”陶氏咬牙切齿道。
“呵,我连亲爹都不想要了,你只是区区的继母”秦鹿很冷淡的一个眼神,说的话也分外气人,“算个屁。”
“好了”秦秋生脸色漆黑,“进屋,你也进来。”
转身走出两步,停下,道“马栓到院子里。”
秦鹿也没想着立马离开,就这么走了,日后秦秋生肯定还要找上门去。
一次解决,可以永绝后患。
大部分时间,秦秋生对这个年轻的妻子较为纵容。
可在某些家庭大事上,陶氏却不敢忤逆他。
忍气吞声的抱着儿子回家,秦鹿也将奔雷牵进院子里。
重新在正堂坐下,秦鹿就大喇喇的坐在右上首的位置,理所当然的态度极其嚣张。
“这几年去了哪里”
他对这个女儿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真要说疼爱吧,也不是。
可要说就这么让她带着儿子生活,心里也惦记着。
女人嘛,活着不容易,既然从韩家分出去了,不如再寻个人家嫁出去。
好点的能让她把儿子带去,实在不行,大不了送回韩家去。
寡妇并不难嫁,现在好些汉子连媳妇都娶不上呢。
“废话就免了吧我也是有孩子的人了,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丫头,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看你现在过得也很不错,其他的事少折腾,毕竟福气都是一点点折腾没的。”
“我是你爹。”秦秋生脸色很难看,“没个男人在旁边帮你,你怎么养儿子。”
“我这个人呢,脾气暴躁,最讨厌别人和我大小声,所以控制好你的脾气。”秦鹿翘着腿,靠在椅子里,“而且我从不信命,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成功。”
“你心里最好是没有其他的心思,让我知道你想把我嫁掉,是为了钱财,我可能会要你们的命。”
“”陶氏和婆婆待在一起,听到外边传来的动静,抱着儿子不敢撒手。
婆婆却好像没听到似的,从秦鹿进门就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