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最好别来,我家房子小,住个日没问题,长期的话容不下。”
温舒怔怔的接过银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好了,时间不早了,再耽误下去,我儿子该困了。”
视线在他们身上一扫“你留下,其他的还有没有弃暗投明的如果说非要做杀手,可以随时赴死,我现在就成全你们。肯定不能放你们离开去报信的,我这人比较爱计较。”
桑九规规矩矩的走到秦鹿身边,那带头男子冷笑“今日他能背叛相爷,来日你就不怕他背叛你”
“你觉得何谓背叛”秦鹿反问,“先背叛的难道不是你们相爷吗你们不把自己当人看,居然还好意思看不起思想觉悟高的人。”
“敢得罪相府,相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很显然,他们并没有被秦鹿说动。
像这群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神经病患,秦鹿接触的还真不多,不得不以失败告终。
她的嘴遁似乎没练到家。
“嗯,说得好。”秦鹿点头,“好像我会放过你们相爷似的。”
“桑九现在是我的人了,他的女人还落在你们相爷手里呢。”秦鹿伸手在桑九的手腕上一磕,长刀脱手,被秦鹿攥在掌中,下一刻寒芒在他们中间交错闪现,短短两个呼吸,余下的杀手已然没了呼吸。
“嚓”
手腕灵活一甩,长刀向后打着旋转飞出去,精准的插入桑九腰间的刀鞘中。
拍拍手道“回家了。”
“娘,马车怎么办”韩镜接住跳下来的梨花,小跑到母亲身边。
秦鹿不在意的道“就放到城外,明早招呼下值的守卫送到家中就是了。”
胡言和桑九在外边赶车,三人钻到马车内。
不得不说,马车外表看着朴素,里边却很是精致。
下边铺着长毛的雪白狐皮,踩上去软软的很舒服。
“可惜了。”她嘀咕一句,靠着车壁假寐。
胡言收拾好刀具,将他们是尸身和桑九一块挪到林子深处,驾着马车往县城方向去了。
抵达城门后,众人从车里下来。
胡言抻长脖子,冲着城墙上扯着嗓子高喊起来。
“于头儿,在不在,我是胡言。”
城墙上很快出现一个人,探头向下道“胡管家,你刚买了酒,又想干什么”
“我家的客人来了”胡言道。
不等他说完,那守卫回道“那也不能开城门,还想要什么,我给你扔下去。”
就之前买酒时,也是那守卫去县里酒肆买了后,帮忙从城墙上吊下来的。
“什么也不要,这辆马车我拴在城门口,早上你下值的时候,帮我送到家中,可好我得空请你喝酒。”
“行行行,找地方拴着吧。”对方别提多痛快了。
“谢了啊。”
胡言栓好了马匹,跟着秦鹿绕到另外一侧。
秦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背后抓着韩镜和温舒,“咬紧牙,不许出声。”
说罢,一个提气,带着两人飞跃城墙,落到县城里边。
韩镜是习惯了,反倒是温舒险些被吓晕过去。
落地后,秦鹿以同样的方式把韩镜和桑九带了进来。
大盛朝的城墙只有六米高,如此下边的府城县镇城墙是绝对不能超过六米的,否则就是违制,因此州府的城墙高度一般在四米多,而县城的城墙是四米左右。
这个高度对秦鹿来说,形同虚设。
目前周边国家的情况都是大差不差,城墙的材质均是夯土搭建的,只有京都是石料材质,虽说结实,搭建却极其费力,再高就劳民伤财了。
最初的大盛开国先祖肯定是不错的,可惜一茬不如一茬。
现在再让他们加盖城墙那不可能,多费钱呐。
有那钱,他们只会想着吃喝玩乐。
放轻脚步沿着小胡同回到家中,婉娘早已做好夜食等着了。
“夫人回来的有些晚。”婉娘之前在家中一直惦记着。
“遇到一个被追杀的小丫头,顺手帮了一把。”打开胡言手里捧着的匣子,从里边取出一支银钗,插到她的发髻中,“今晚让着小丫头和你凑合一夜。”
“好,夫人快洗漱吧,我去端饭菜。”
一眼瞧见漂亮到好似在发光的婉娘,就连温舒都有些看直了眼。
桑九也跟着看了几眼,很快移开视线,他只喜欢素娘。
饭菜上桌,秦鹿招呼他们入座。
“人再多点,日后就得分桌了。”婉娘把筷子分发下去,“夫人,小公子还小,日后您避着点。”
“听你的。”秦鹿点头,“这是桑九,日后就留在咱们家了。”
“这位妹妹呢”看对方的年纪与自己差不多,摸不准就只能叫声妹妹了。
“明日让胡言送走,她是投奔亲戚的。”
每一个来秦家用饭的人,都会被这里的美味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