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诬告者,反坐(1 / 2)

秦鹿表情平淡的看着眼前的四位。

“差爷可是有事”

带头的男人推开秦鹿,领着人大摇大摆的进门,一眼看到角落处的奔雷。

四个男人眼神一亮,纷纷上前。

其中一人解下缰绳,拉着奔雷走了出来。

“私藏马匹在我朝可是重罪,形同谋逆,带走”

不等秦鹿开口,一道枷锁直接扣在了秦鹿身上。

胡言和韩镜见状,快步上前,刚要开口,却被秦鹿制止。

“胡言,看好韩镜。”

“”胡言眼神带着急切,看着被押走的秦鹿,再看撒腿往外跑的韩镜,用力一咬牙,上前将韩镜捞在怀里,“小公子,听夫人的话,别轻举妄动。”

韩镜挣扎不开,“胡言,松手。”

“小公子别让我为难了,夫人既然不让你出门,定然是有应对之举的,莫要因为冲动毁了夫人的谋算。”

“我娘能有什么谋算”韩镜气的小脸涨红。

上辈子体会过没娘的滋味,这辈子被亲娘捧在掌心。

好不容易得到的亲情,他眷恋都来不及呢,现在居然被官府把母亲给带走了。

胡言还要说什么,韩镜却突然平静下来。

“松手,我去拜访白先生。”

见他真的不似前一秒那般激动,胡言松开手,“小公子可知多做多错”

“放心吧,我不会拿母亲的性命开玩笑。”韩镜回屋换了一套衣裳,带着韩镜去往白家。

且说秦鹿这边,被两名差役钳制住,一路去往县衙。

时值上午,街头巷尾的人很多,见到这一幕,不禁驻足观望。

华阳县自来平静,因地处偏远,县令得过且过,百姓也没什么大的盼头,故此看似一片祥和。

小偷小摸是有,也是民不举官不究,再加上偷的多是些小物件,百姓畏惧县衙大堂,均是自认倒霉。

此时骤然看到县衙居然将一女子扣上枷锁,招摇示众,着实少见。

见着都三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议论着眼前的女子到底是犯了何等罪名,以至于被如此对待。

秦鹿倒是不觉得难看,一路在两名差役的催促推搡下来到县衙,县令已然坐在明堂前。

“啪”

不等差役开口,县令直接拍响惊堂木。

“堂下何人,如何私藏战马,快快从实招来。”

秦鹿察觉到身边的差役按着她的肩膀,使力让其跪下。

针对这点,秦鹿是拒绝的。

即便是在前世,她也只是在父母过世的时候跪过。

秦鹿不算孤儿,她的父母是在秦鹿二成年之后相继离世的。

“”差役用力之下没有达到目的,抬脚冲着对方的膝窝踹了过来。

秦鹿背后好似长了眼睛,微微向旁边挪了两步。

下一刻,这名差役当堂来了一个劈叉,甚至还能听到“咔嚓”一声。

差役感觉自己的某处骨头脱臼了一般,疼的龇牙咧嘴,奈何此处是王法大堂,不允许喧哗,只能咬牙硬撑着,心中却恨上了秦鹿。

“民妇秦氏,此马非战马,而是数月前民妇救下祁州府河西郡王府的世子,世子为感念民妇的救命之恩,故将此马赠与民妇。民妇家中有世子宁凤章写的转赠契书,并附有世子及其世子的表兄之印章。”

秦鹿见县令懵逼的样子,继续道“世子的表哥名唤陈景卓,其祖上乃前朝太傅。”

县令心中既感到后怕,同时有兴奋起来。

若此事为真,借着河西郡王的势力,自己是否能更进一步

“凭证呢”他装模作样的问道。

秦鹿道“在民妇家中。”

县令挥手道“你去取来。”

差役忙拱手“是,大人。”

这厢,差役撒腿跑了,县令瞧着站立于公堂上的秦鹿,觉得她对自己当真是不敬重。

可想到这女子居然和河西郡王家的世子扯上关系,暂且忍她一下。

有用处自是最好,若无用,身为父母官,有的是手段惩戒于她。

孰料差役刚跑出县衙,便被白秀才叫住。

对方也认识白秀才,忙道“白先生可是有事”

“堂中女子乃白某相识之人,不知她所犯何罪”白秀才将韩镜挡在身后,开口问道。

“此女府中私藏马匹,如今我有事须得去其家中,告辞。”

刚走出两步,便被白秀才叫住。

“马匹乃旁人所赠,怎能算私藏。”韩镜走上前,从袖中取出契书,“我家中有转赠契书,上有印章可做证明。”

差役见状,也省的自己白跑一趟了。

从韩镜手中取走契书,一溜烟跑回公堂内,将契书交于县令案前。

县令抖开折叠的纸张,扫了几眼,果然看到末端有宁凤章的名字和印章。

知晓是失误,自是笑眯眯的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