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花了半个时辰打坐,睁开眼,韩镜已经醒了。
收起褥子,带着儿子从屋顶下来,恰巧胡言从房中出来。
看到这一幕,胡言瞬间傻在原地。
他看看秦鹿母子,再看看房顶。
这高度接近一丈半,居然轻飘飘的从屋顶落下来,神仙吗
“夫人,您这是”
秦鹿道“屋里太热。”
他问的是这个吗
胡言险些崩溃了。
他是想问,两人是怎么上去的,又是怎么下来的。
好吧,他看到秦夫人带着韩镜飘下来的,为什么能飘
洗漱一番,去厨房准备早饭。
今儿的早饭是面片汤,这也是秦鹿比较喜欢的食物。
面片是刀削的,不像刀削面那般长,也不似普通面片汤那么薄,这个刀削的面片,咬一口劲道弹牙,口感极佳。
小菜是咸鸭蛋和凉拌水萝卜。
昨晚睡得好,韩镜早饭喝了两碗汤,随后精神抖擞的去书院了。
胡言没从起初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一早上都表现的精神恍惚。
他觉得秦夫人可能是精怪。
若说是轻功,胡言不信,他又不是没见过会武功的,压根没有这么夸张。
飞檐越脊或许能做到,那也是少之又少的世外高人。
所以说,秦夫人是什么人
“那是轻功,别瞎捉摸了。”秦鹿瞧着这孩子似乎钻了牛角尖,也是哭笑不得。
“夫人,我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轻功。”胡言道。
秦鹿指着碗筷,招呼这小子加快动作。
“你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没见过只能说明你见识少,而不是我的问题。”
胡言沉默。
道理他都懂,却难以接受。
在她看来,秦夫人的那一手,已经超出了“人”这个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