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那也是要命的事儿,谁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你们分家了,家里没男人,交点钱就行,我们这些家里有男人的,倒是想给些钱让官府通融通融,架不住人家不答应。”
“就几年前隔壁县发生个事儿,县太爷是个贪的,交钱就能不去做工,到最后人太少,被抄家罢官,可惨了。”
秦鹿对这里的国情不是特别了解,毕竟是架空的,多少有些出入。
“咱们县地处偏僻,打仗这种事也接触不深,倒是和北黎没怎么打仗吧”
“怎么不打。”老板娘一副憋闷的样子,“前几年打过一次,有小半年呢,后来不知道咋回事又不打了,死的人倒是不多,北黎也没打到咱们这里来。当时我们家里几个男人都被拉去了,听军营里的人私下里讨论,好像是北黎的人看上了咱们的公主,想和咱们那个啥”
“联姻”秦鹿补充道。
“对对对,就是联姻这个词。”老板娘连连点头,“我男人说,那边看上的是陛下的七公主,皇后娘娘生的,陛下舍不得,说啥都没答应,这才打起来了。”
“后来呢”
老板娘甩了甩帕子,“没成,后来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男人和叔伯几个,打了半年又回来了。”
秦鹿没在外待太久,趁着午饭前返回家里,下午准备做几个焦糖布丁给儿子吃。
他们从韩家分出来了,家里没有男人,只需要出钱就可以。
倒是不用上赶着去交钱,官差会上门检查,有人的登个记催促一声,没人的就收银子。
县里的村子,每个村子都会派遣两名差役去走动。
那些既没有壮丁,也交不出银子的,要么族里帮忙交纳,要么干脆就去寻死。
一根裤腰带或者是跳河,在大盛朝以及周边的国家,屡见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