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闺女随随便便捏碎了一块石头,林兴言夫妻都再说不出闺女太弱,会被贼子欺负了的话来。
毕竟就她这样的手劲,就是一般男人也比不上。
又有谁能欺负得了她去
可能她守砖头,比他们几个男人还可靠。
见两人沉默了,林明珠又赶紧跟两人说明了先用砖头搭建一个小屋的好处,而且重点表明,砖头可以拆下来反复利用。
最后两人,终于答应了林明珠的要求。关键是,他们也不好意思让沈柏与沈北两兄弟去山脚下给他们守砖头。
搭建小房子的事情说好之后,林兴言便继续赶着牛车去砖窑拉砖头。出发之前,林明珠给了钱给他道“爹,回来路过镇上的时候,帮我带点猪下水和猪大骨来。”
今天崔工头会带着工人过来挖地基。
当时双方说好,她们这边不用准备饭菜的,工人上工的时候,会自己带干粮过来。
不过林明珠想和工人搞好关系,工期搞快一点,建房子的事,工人们多用下心。
所以决定每天中午的时候,给工人们送汤过去。
光骨头价格便宜,却又带了肉味,给工人送去是再好不过的了。
林兴言没收林明珠的钱,道“你昨天给的还没花完呢,等花完了再来找你拿就好。”
他坚决不肯收,林明珠也没办法,只能由着他去了。
今天林明珠没有上山,她先去给两个弟弟诊了脉,喂他们吃过药后,又去看陆时砚。
陆时砚才刚醒,看着对方睡眼迷蒙的样子,林明珠再次在心里感叹,她救回来的功德长得可真好看。
一般人早上醒来,都是头发乱蓬蓬的,眼屎鼻屎一大堆,还满嘴口气。
但他不一样,他就像是喝仙露长大的谪仙一样,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的,毫无半点凡人早上醒来的污秽。
若不是腿上的伤让他只能躺在床上,这要是换一身衣服走出去,绝对可以迷倒一大片年轻小媳妇。
见他恢复力不错,林明珠也有了新的想法,觉得治疗的事,也可以换一个方案。
给他诊过脉后,林明珠越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她拿出银针道“解开裤子吧,我给你针灸。”
陆时砚不自在道“必须解开裤子吗”
“当然,大腿上也要施针。”林明珠无语道“又不是第一天了,你别扭什么”
陆时砚依旧磨磨蹭蹭的,林明珠干脆自己动手,“又不是没看”
她话说了一半,突然卡住了。
她好像有点明白,他为什么磨磨蹭蹭的,一直不肯解开裤子了。她忘记每个男人早上醒来,都会有的尴尬情况了。
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穿的都是她爹的衣服,他穿起来并不合身,看起来更是明显。
林明珠闹了个大红脸,她一下子松开手,转身,急步往外走道“我忘了,我有样东西忘了拿,我一会再来。”
房间里,陆时砚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不正常的绯红一直从脸上蔓延到耳根,再到脖子
林明珠回房冷静了一下,很快收拾东西去了贾旺家。路上,有村民看到林明珠,再次想请她给自己看病。
林寒春看到村民们围着林明珠,心里气得要死。若不是这个贱人害她,她怎么可能丢了亲事。
如今丢了上好的亲事不说,还掉了牙,走到哪里都被人取笑。
看到有人找林明珠看病,她恨恨地走了过去,“崔大婶,有的便宜可以占,但有些便宜,你可千万不要占。谁不知道我三堂姐从未进过书院,也没拜过师,她会看病别到时候病没治好,倒是把小命给丢。”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还不等林明珠开口回怼林寒春,崔婆子就气愤地道“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免得余下那几颗牙也给掉了。”
林寒春原本就因为摔掉了门牙的事,觉得丢人,好些天没有出门。
现在听到崔婆子张口就拿她的牙齿说事儿,她脸都差点气变了形,“崔大婶,我可是关心你,你这人怎么好坏不分呢”
“你是为了我好”崔婆子叉着腰道“谁不知道你们另几房的人和大房一家子不对付,我看你是想挑拨离间,让老婆子来帮你对付林三丫头吧”
在场的人,谁都不是傻子,林寒春那点心思,还有谁看不明白
更何况今天围着林明珠的人,都是想找林明珠帮忙看病的,被她这么一说,林明珠还肯给她们看病吗
顿时有人附和道“可不是,寒春丫头,你们另几房人和大房一家子不对付,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事。你这到底是为了我们好,还是想借机找林大夫的麻烦,谁心里还没个数”
听到村民们喊她是寒春丫头,但叫林明珠,却是讨好的林大夫,林寒春更气了。
她表情扭曲道“她算什么大夫她会给人治病吗还有,她还没有成亲,就跟人搞大了肚子,我们村的名声都被她败坏光了,你们求着这样不要脸的贱人看病,我真替你们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