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完秦姐对影片大纲的描述,含笑说“没错,我觉得这样的剧情很适合穿插酒文化元素。”
“这和酒有什么关系难道说祖孙三代,都是男人等于都爱喝酒,就因为这个,源川的酒想要做植入”秦姐是始终保持理智的人。
路楠并没有觉得对方太过强势,毕竟是她主动找上门的嘛。
她笑着说“我之前看过资料,髹漆工艺可以溯源到新石器时代的河姆渡文化,其中金漆工艺与之同源。最具代表的朱金漆形成于唐宋、广泛应用于明清,同许多民间传统手艺一样,因战火等缘故,朱金漆工艺在上世纪四十年代几近失传我想俞导愿意拍这样一部影纪备字号的电影,而非影剧备字号,那么显然是对金漆木雕这种传统工艺的落寞深以为憾,此类侧重纪录的电影,适当穿插一些年节祭祀、五齐三酒正合我国传统文化中羽觞醉月之情境酒以载思、酒以载情。我是一个不怎么有文学修养的人,但是直觉觉得酒与漆器相配,甚为绝妙。”
俞导听得入神,啪嗒一下放下筷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老向,别孵蛋了。有赞助商找咱们。我突然想到有几个情节特别适合植入,天衣无缝的那种你快来,咱们见面聊。”
秦姐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俞导一眼,只好接着往下说“想必路经理也知道了,向北是本片的编剧,情节构思等问题得等他到了才能谈。”
路楠点头“这是自然。”
向北最开始以为老俞终于被五斗米逼得发梦癫了,愣是看在制片人也在的份上才打车赶过来。
此时包厢的菜都已经撤走,换成清茶一壶。
向北到了之后,路楠甚至只来得及做了个自我介绍,其余的话就被俞导抢过去说了。
这位文青导演手舞足蹈、兴高采烈“酒艺术冲突升华情感三代人的思想碰撞守旧与革新就是我想要的那种效果,老向你知道伐,你懂伐”配上他惯用的五爪掏心往外送的动作,真的有些癫。
和老俞合作这么多年,向北当然是懂老俞多年执导一直在追求的东西,但是作为编剧,他也是有自己的职业操守的,他说“我需要考虑一下。”多一条暗线哪里是几个镜头的事,还得考虑前后呼应,麻烦着呢。
“没问题,我可以给向编剧一些我们源川酒的资料。”毕竟只有更了解要植入的商品,才能将之自然地融入情节中,起到正向作用。
向北看了秦姐一眼“也就是说,要咱们先改了剧本,才能谈赞助的事儿”老俞,你什么时候跌份儿成这样了
路楠认真解释“并不需要大动剧本,只是希望向编剧您改动几个场景,增加一点隐喻作用罢了。”
秦姐调整了一下坐姿,展现出了她身为制片人的专业“刚才路经理说的,都是你方的想法和要求,那么在此我想问,路经理这边能给我们的,是什么呢”
“我能两个以上有赞助意向的客户。”路楠正色道。
她这绝对不是吹牛。
之前路楠就纠结过,与俞导联系上之后,将赞助的机会交给哪一位经销商。几番思量,她决定将此消息知会华安市所有上规模的经销商单一流通渠道的就不考虑了,毕竟人家没有这个经济实力。这么一来,除了一超四方建筑之外,还有多强名酒世家、爱珍酒业、宏图酒业和温绥大酒店。
这其中,路楠判断按照李建伟不求无功但求无过的行事风格,温绥大酒店对此应该不会感兴趣;宏图酒业今年回款任务岌岌可危,足可以表明韩建新要么手头不宽裕、要么重心已经不在白酒上了,估计也不愿意多这么一笔开支。
不过没事,还有其他仨呢。路楠乐观地想。
三天后,李建伟和韩建新果然婉拒了路楠的提议,于是路楠在华安市大酒店宴请章祺、洪立军、田爱珍。
因为电话里说得不够清楚,所以人到齐之后,路楠也没卖关子,直接开始分发资料。现在她手里有向北改过的几个情节还有俞导这部片子的基本资料是秦姐准备的,不得不说她相当专业,这可比梗概详细多了。
章祺等人在看资料的时候,路楠也在暗暗观察三位的神色,以此推测他们对这个赞助项目是否感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羽觞出现于战国时期,一直延续使用至魏晋,名称逐渐通俗化为"耳杯",其后逐渐消失。
自羽觞问世以来,觞既是羽觞的省称,同时又成了所有酒杯的通称。
在中国各地的考古发现中多有羽觞出土,材质有漆、铜、金、银、玉、陶等。漆、铜、金羽觞多是实用的器物,而陶羽觞是一种随葬用的冥器。
漆羽觞出土数量很多,湖南长沙杨家湾六号墓曾一次就出土20件。
也就是说没错屡拍屡扑、屡扑屡拍的俞导,这次拍的是个纪录片
乍一看又是要扑的命啊
我自己都觉得字数好少,可是这段写起来依旧很费脑。
多担待
软萌知少,死不悔改
下章依旧是谈判内容,后文不写拍摄这一环节与女鹅无关
感谢在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