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霄琢磨了下这话,煞有介事地点头,“有道理,那赶紧的吧,赐婚赐婚,我是一眼都不想看到她在皇宫里闲逛了。”
耽误他争宠
池琤“”手抖了抖,假装没听见。
湖中心。
池芫要了一艘最大的船,不仅如此,因为只有她提前离席,所以说,此时游湖的,就她和沈昭慕,以及不重要的打得过等背景板。
她命人将事先准备好的古琴、棋盘、画架画纸笔墨都拿了出来。
朝露本来也想登船的,被打得过给拽着衣领子拉了下来,在岸边乖乖等着。
王爷说了,碍眼的必须留下,跑得快就让她盯紧了这个碍眼的朝露。
她丝毫没意识到,为什么是她留下。
炉子上的茶壶冒着袅袅烟气,湖面清波碧漪,两岸绿树成荫,送来微凉的秋风,池芫坐在软和的垫子上,跑得快给两人沏了茶,就退下了。
船舱内,只有他们两人,其余人要么去了船尾要么就是在船头守着,就是不打搅他们二人。
“下棋吗”
船身轻轻摇晃,并不颠簸,池芫觉着这摇晃的幅度和频率,很适合睡觉。
但面前有美男,那还是不了,除非一块睡。
沈昭慕一张脸被茶杯里的热气熏染得也带了点温度。
他嘴角轻扬,“好啊。”
然后,他便见池芫将狐裘解开,露出里面飒爽的骑装,骑装很贴身,所以衬得她胸前鼓鼓,腰肢盈盈。
沈昭慕不期然地瞧见这一幕,忙将视线往上,尽量只落在池芫的眼睛处。
“我知道你棋艺好,我可是个臭棋篓子,所以我们下五子棋吧”
池芫手抓了一把棋子在手里,忽然咧嘴一笑,灿烂无比地提到。
五子棋
沈昭慕闻所未闻,“我不会。”
“我教你啊。”
要的就是你不会。